的情況下,都沒有選擇群毆——當然,他眼下並沒有意識到,這個決定是何等地正確。
不過,兩個外地人在自己面前張牙舞爪,馮公子心裡也不舒服,在回去的路上,就有人發話了,說這兩個人太囂張了,必須搞一下。
搞他,費用都算我的,馮華絕對支援這個建議,剛才大家沒佔了便宜,多少是覺得有點沒面子,然而問題的關鍵在於——該怎麼搞呢?
查醉駕唄,有人建議了,馮公子這邊的人剛才也喝酒了,按說不好聞到對面的酒氣,但是他們中有人酒量不行喝得少,就發現對方酒氣沖天——只要盯住這個車牌,哪怕他們晚上六點回來,也絕對是醉駕,丫挺的喝太多了。
好主意!馮華立刻就表示了同意,做為一個家學淵源的幹部子弟,他最喜歡這種合理利用程式,背地裡整人的手段,而不是打打殺殺什麼的。
就算事敗了,對方也懷疑是他搞的,但是沒有證據的話,也只能幹瞪著雙眼生閒氣——有種的你在繞雲撒個野試試,真不是笑話你。
他同意了,別人自然就開始安排了,不過就在安排的同時,白色本田車的車主,也被他們查了出來——姜麗質能查車牌號,他們自然也能,天南的車牌不好查,但是繞雲的很簡單。
順著車牌,他們就打探到了車主,車是掛在一個行局的服務公司下面的,略略打聽一下就知道——這車正打算報廢,今天借給了市委鄒秘書長的乾女兒姜麗質。
聽到這個答案,馮華就覺得弟兄們今天有點調戲錯人了,他雖然不怕鄒捷峰,但那也是繞雲的實權幹部,緊接著,又有新的訊息傳來,姜麗質是高管局姜夢龍的女兒,姜夢龍的前妻現在跟鄒捷峰姘居。
所以說,姜麗質是真真正正的乾女兒,而不是用來乾的女兒,再加上姜夢龍的的因素,馮華雖然不懼,但也不願意招惹這個女人。
真要說起來,姜麗質中午也喝了一點酒,雖然只是一杯乾紅,下午吹一下,估計酒駕也是妥妥的,不過馮公子指示了,只查天南的車吧。
然後呢……車是查住了,但是**意識到敵我力量懸殊,又將人放走了,不過這**也算仗義,不但沒有洩露指使者的身份,而且反手一個電話打回去。
這個電話,半是解釋半是賣人情,我**們讓我攔的是陳太忠——知道陳太忠是誰嗎?昨天晚上,鄭老大在假日裡單獨邀請的主兒,尼瑪你們太坑爹了吧?我做人講義氣,沒賣了你們,剩下的事情,也別再跟我說了……我玩不起這種肝兒顫。
天南……陳太忠?別說,馮華還真沒聽說過這麼個人,但是小**後面的一句話,真的是嚇壞他了——鄭老大單獨邀請……我艹,別是鳳凰黃的人吧?
海角下面的幹部,或者對鳳凰黃的感觸不是很大,但是馮公子的老爹是省政府副秘書長,各種辛秘瞭解得真的太多了,從上一任的王老闆到這一任的鄭老闆,鳳凰黃在海角的勢力越來越大。
王老闆還算好的,不是純黃系人馬,這鄭文彬除了有水木的出身之外,可是徹頭徹尾的黃系鐵桿,所以這幾年海角官場有傳言,說只要會講鳳凰話,走遍海角都不怕。
這傳言肯定有誇張性質,但也說明了黃家在海角的強勢,而馮華更是清楚,黃家在海角,比在天南還要強勢——據說海角近年來不少大專案,都是黃系人馬拿走了。
這個說法有點可笑,但卻是真實的,為了避嫌,黃家不合適在天南表現出太多的存在感,而在海角就沒這個避諱;而同樣的,為了落個好口碑,黃家不合適在家鄉做得太過,但是在海角就沒這個忌憚。
簡而言之,黃家在天南是根基雄厚,體現在從基層到上層的影響力上,在海角,他們的影響力是自上而下,根基固然不如天南那邊穩固,但是拿大專案的時候,從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