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能成為幹冇部……”
“其實……”女人慾言又止,拎著墩布轉身去了衛生間,她想說的是,其實你知道陳太忠不是玩意兒,一開始就不該這麼搞,現在我母女都有危險了,然而愛人病到這個程度,是需要保持好心情的,她不能再這麼說。
陳太忠的奧迪駛出團省委家屬院,手冇機又響了,來電冇話的是秦連成,“太忠,正好我沒吃飯呢,一起坐一坐吧……抬頭,左前方一百米那輛計程車。”
秦主冇任也是對愛將的行為不解,又知道出事兒了,就來到外面等他,見奧迪駛來,隨手遞給司機十塊錢,推開車門就上了奧迪車。
“怎麼回事?”一上車,他就發問了。
“柳昌和曹福泉聯手,算計了我一道,”陳太忠嘆口氣,“找個地方,咱們邊喝邊聊吧……以後也沒多少機會跟老主冇任喝酒了。”
“什麼?”秦連成聽得嚇了一大跳,“你說一說清楚,老主冇任能幫你做點什麼?”
十分鐘後,兩人已經坐在了一家酒店的包間裡,秦主冇任這時已經聽明白因果了,“我早就知道,柳昌那傢伙功利心太強,他跟曹福泉的老婆,好像是什麼遠房親戚。”
“要不是老主冇任您找我,我接下來要去一趟曹福泉家,”陳太忠哼一聲,抬手幫自己的老主冇任倒上酒,“算計我算計得很順手嘛。”
“這個沒必要吧?”秦連成縱然是很生氣,聽到這話也禁不住嚇一跳,“這個交流,真的是不可挽回了?”
“杜毅拍的板,誰合適說話?”陳太忠嘆口氣,端起了酒杯,“來老主冇任,咱們先走一個。”
秦連成何嘗不知道此事無法挽回?他這麼一問,也不過是僥倖心理使然——沒準小陳手裡還有什麼牌,聽到這麼說,終於也是苦笑一聲,端起酒杯一飲而盡,“你折騰柳昌可以,折騰曹福泉就沒必要了,這未必是曹福泉指使的……留份人情好相見啊。”
“就是為了好相見,”陳太忠微微一笑,又抬手去倒酒,“老主冇任,天南跟著我的人太多了,我不折騰一下,就這麼走了,他們怎麼辦?”
(衝到二十六了,感謝大家,不過還是有點低,再次召喚保底月票。)(未完待續)
3252…3253要官(召喚月票)
對一個快死的人,陳太忠還沒有無聊到一定要叫真的地步,他如此行事,半是為了洩憤,一半也是為了在“後陳太忠時代”,能更好地保護留在天南的自己人。
“但是折騰,也不能太過啊,”秦連成不贊成他的說法,“你願意負責這是好事,折騰柳昌就是殺雞給猴看了——癌症患者你都下得去手,但是曹福泉那人不能以常情忖度,你折騰他一下,沒準等你走了,他會瘋狂地報復……小人得志都是這樣。”
“他有那個膽子嗎?”陳太忠冷笑一聲,卻是不願意再提及此事,而是說起了食品衛生,“老主任,我答應把紅山的模式向全省推廣的,現在看來是來不及了。”
“沒問題,你答應的,我認,”秦連成毫不猶豫地點點頭,“到時候王小虎也會張羅的,這一點你用不著擔心。”
王小虎是靠上了章堯東,秦主任雖然跟章書記不對眼,但別人說起來,都要把他倆算到許系人馬裡去,所以他答應得毫無壓力。
“其實這個食品衛生,下面鄉鎮的老百姓,還不是很領情呢,”陳太忠想到這點,就禁不住笑了起來,“上週末我又去了解了一下……”
“哈,”秦連成聽完之後,也笑了一下,不過他心裡清楚,小陳說這些,同時也是在暗示:紅山要是不能持之以恆,您就不用大力支援了。
只不過這樣的話,小傢伙不好直接點明,不管怎麼說。秦某人才是領導。做下屬的,不合適指揮領導該怎麼做事——哪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