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裡的梧桐樹枝,雙手一用力,偌大的一根梧桐樹枝折了,他的人卻是落到了院子裡。
院裡的狗見他如此兇猛,嚇得縮在牆角,只是沒命地狂吠,他也不在意,將院門開啟,將外面的同事放進來,大家一番搜尋,遺憾的是六分地大小的院子,一共十二間平房,搜了七間沒鎖的,什麼都沒發現,剩下五間鎖著的,隔著窗戶看進去,也看不到什麼異常。
這時候警察就要李老五來指認了,可是李老五對此也不是很知情,只是說肯定是這個院子,至於雷管在哪裡藏著——他指著一個沒內容的房間:我的雷管當時是從這裡拿的。
警察們正在商量著要不要破開其他房門,不成想房東來了,合著院子角落裡的狗越叫越淒涼,驚動了其他的狗,這狗叫聲連成一片,終於驚動了房東。
你們來得正好!北崇警方一亮身份,說是你們的房客有重大的違法犯罪嫌疑,麻煩你們配合一下,把房間開啟,我們要搜查。
不成想房東那老夫妻倆根本不吃這一套,搜查可以,麻煩拿出搜查證來——我們這麼一大套房子,租出去也不容易。
這個要求真的噎得祁泰山肝兒疼,他是政法委書記,想開什麼樣的搜查證不行?但是非常遺憾的是,現在是春節,大家都在放假,
他有心不講證據亂來,可是總覺得這裡發生了什麼變化,而且這畢竟是文峰不是北崇,於是他一邊讓人盤問租房者的來歷,一邊打電話給陳太忠。
“先講理,講不通道理的話,破開門查,”陳區長果斷地下令,“查不到都不怕,出什麼事兒……我擔著。”
你隨便說句話,肯定輕巧的嘛,祁書記做事還是有章法的,“要不先在院子和房間裡蒐集一些粉末和碎屑,做化驗?”
“那就先收集吧,”陳太忠在不暴走的情況下,還是願意聽從勸告的,專業的事情還是由專業的人來做比較好一點,“不過收集的時候小心一點,切忌明火。”
接下來他就過自己的性福生活去了,卻不知祁書記在文峰又遇到麻煩了,當地派出所接到舉報說,有人冒充警察擅闖民宅,少不得要過來看一看。
看過之後,派出所倒是能確定,來的確實是同行,不過文峰警方和北崇警方的樑子已經結下了,他們就要了解北崇人來這裡是做什麼的。
北崇人自然不肯告訴他們,可是他們越不說,文峰人就越好奇,想進去看看吧,卻是被北崇人攔住了——都是幹警察的,不知道保護現場是怎麼回事嗎?
老子還真要進去看一看,文峰警察惱了,結果北崇警察直接把槍拽出來了——有種的你再走一步試一試?
老子就再走一步了,文峰人也不是嚇大的,就再往上走一步,倒不信你還敢衝著我這警察開槍——當然,他也就只往前再走一步,走一步是試探,走兩步就是挑釁了,很容易讓事情變得不可收拾。
不成想他這一步才踏下去,北崇人毫不猶豫地摟火,雖然是朝天鳴槍,卻也是明明白白的警告:老子是認真的。
總算是眼下過節,鞭炮聲此起彼伏,這聲槍響也沒引起太大的關注,否則會更麻煩些。
“好,你們等著,北崇人來文峰撒野,還牛逼哄哄地開槍,”文峰的警察見勢不妙,趕緊後退兩步,打電話向分局求援。
“那些門都踹開,區裡做主了,”祁泰山見狀也火了,心說有陳太忠這碗酒墊底,我怕個鳥毛,現在都十點了,這大過年的……也真是掃興了,想到陳區長的叮囑,他也要強調一句,“動作輕一點,別弄出火星子什麼的。”
他有火氣,北崇分局的警察也有火氣,誰不知道這是過年呢?出個警還讓人這麼刁難,也真是掃興了,於是大家乾脆利索地弄開了那幾個門,不過遺憾的是,門裡還真沒什麼礙眼的,不多的傢俱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