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能理解……你說什麼,抱歉?“陳太忠正哼哼哈哈地舒爽呢,猛地聽到敏感字眼,於是立刻表示出了疑惑。
總算是,這麼些年的紅塵歷練不是白給的,所以他沒有太過失常,“為什麼要抱歉呢?不來就不來了,周哥你這麼客氣,我真是受寵若驚。”
“我去沒問題,但是,我是為老人家服務的”難得地,周瑞很認真地解釋,“別的活動無所謂,我直接就去了,耳你這是墓枷…犯忌諱,荊老都給黃老打電話了,說這是好事兒,老人家也說是好事,但是擱給我們這些人看,那就是犯忌諱。”
陳太忠登時就無語了,黃老現在是共和國碩果僅存的元老,雖然不怎麼活動了,但是元老就是元老,平常的起居飲食,都不知道牽掛著多少人的心。所以周秘書這話,很是能代表一些人的想法,黃老活得好好地,你們說什麼的墓地,怎麼看起來,有點像交待後事呢?
或者,黃老本身不會在意這個,畢竟鳳凰黃的祖墳都被人扒了,他也沒覺得有多麼不能忍受,但是——以黃家現在的地位別人不能忍受啊。
“沒關係,這有什麼?”陳太忠聽他這麼說,只覺得渾身是嘴都解釋不清了,可是他又沒辦法說那麼明白,“我是說過一陣可能要去北京見了黃二伯或者您,提一下就行了。
“哦是這樣啊”周瑞聽得笑了起來,他聽的可是陳太忠要請上面的人下去,不過對他來說,真相是什麼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表明意思了,“大概什麼時候來北京?”
“這個還沒定下來”陳太忠聽得這叫個汗顏,心說一句謊言,要用十句謊話來遮掩果然是這麼回事。
掛了這個電話之後,他發現自己剛才的思路徹徹底底地被打斷了,一時間也就懶得再想這“學雷鋒紀念日;怎麼搞了,而是站起身來做幾個擴胸運堊動放鬆一下。
想到周瑞要自己放出風去,陳太忠琢磨一下,跟老竇放這個風似乎沒有必要,但是……許紹輝和夏大力那邊,卻是應該說一說的。
這麼想著,他先撥通了夏書記的電話,“你好,我是文明辦副主任陳太忠想找夏書記彙報點事情。”
一陣靜默過後就傳來了夏大力渾厚的聲音,“是小陳啊,有什麼事情?”
“我現在方便過去嗎?n陳太忠不想在電話裡說,“剛才聽到一點訊息。”
“嗯……”夏大力沉吟一下方始發話,“那你過來吧快點兒,我馬上要出去。”
夏大力的辦公室,離文明辦也不遠,五分鐘後,陳太忠就走了進去,夏書記正在接一個電話,好像是關於什麼綜合治理整頓行動的。
放下電話之後,夏書記饒有興致地看他兩眼,方始笑著發冉,“什麼訊息啊?”
“是關於……壽喜那件案子”陳太忠相信,夏大力知道自己指的是什麼案子,“上面有領導指示,說是如果有外籍華人在國內做官,還欺騙組織的話,這是黨的恥辱。”
“嗯?”夏大力聽得就是一愣,他拿起手邊的鋼筆,兩指輕槎著捻了幾下,才不動聲色地發問,“小陳你心…是在跟我說?”
“對啊”陳太忠點點頭,他當然知道,自己說的事情應該歸許紹輝考慮,但是,“所以我覺得,那個案子的偵破工作要加緊了……這不是怕您不知道這個訊息嗎?n
“哦”夏大力微微地點點頭,他確實是不知道這個訊息,不過這對他來說也並不重要,因為他相信,竇明輝應該知道這個訊息——竇廳長知道的話,那自然不用他多費心。
發生在壽喜的事情,別說那兩樁人命案,只說這個警堊察局起火,就是很嚴重的問題,夏書記知道省警堊察廳很重視,也知道潘劍屏和陳太忠在關注,在他看來,案子已經得到了應有的重視。
他想的是,竇明輝未必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