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太忠對這個結果表示滿意,雖然他並不介意賠對方一點錢,但無疑眼下這個結果更划算一點,己方只有一個鼻樑骨骨折,對面想修補損失,成本怕是一萬都打不住。
不過,也正是因為如此,他對自己出手過重沒有任何的悔意,那些人隨隨便便地就能將別人的鼻樑骨打斷,平日的囂張也可見一斑了,哼,哥們兒出手還是輕了呢。
辦案ie簡直毫不掩飾對陳太忠的恭敬,陳主任身邊正好有購物卡和銀行卡若干,直接抬手送了出去,“你們給我面子,我就給你們面子……一回生兩回熟嘛。”
我們可不想讓您第二回來這兒了,那幾位聽得就有點心頭髮苦,有心不收,陳某人的狗眼已經瞪了起來,“怎麼,嫌少?”
“可是……他們可能會回頭告您的,”那警司低聲發話了,他是這裡的副所長,姓張,眼見瘟神發飆,只能苦笑著解釋,“我們沒幫什麼忙,無功不受祿啊。”
“沒事,讓他們告,”陳太忠笑著拍一拍他的肩頭,“這就在你職責範圍之外了,別人想找死我也攔不住不是?對了,這些人的資料都給我一份……那個小李子的資料我也要。”
按道理說,他其實遠不用這麼麻煩的,將神識丟出去,還能察覺不了這些人的底細?不過,他覺得自己將神識打在這些人身……浪費不是?對他來說仙靈之氣不怎麼值錢,但是花在這種人身,不值得啊。
張所長聽得眉頭就皺了起來,有心強調一下這是違反原則的,卻是沒那個膽子,猶豫一下,最終還是笑著點點頭,“聽說您跟小董關係不錯,回頭您去問他。”
這就是張警司最後的遮羞布了:我直接告訴你的話,真的太不像個ie了,反正你也認識“髒活小董”不是?
當然,等送走陳太忠之後,幾個人悄悄拆開紅包包著的卡片,發現隨便一張卡備註的都是四位數面額的時候,由不得大家不歎服:陳太忠果然是陳太忠,出手不凡啊。
事實,副總對今天的遭遇也相當不滿意,躺在醫院都不忘記嘮叨兩句,“回頭讓牧漁拆了那個破地方……真是找死。”
陳太忠衝他呲牙一笑,“呵呵,我支援你,等明天了,我把那些人的資料都提供給你,一個都不要放過,哼……一群人渣。”
副總正想著搭陳主任這趟順風車呢,誰想對方就這麼大撒手了?他愣了一愣之後才反應過來,這也不是什麼了不起的事情,自己侄兒的老闆,還不是跟著陳主任的?人家陳主任如日中天的副處,沒心思心這種小事,倒也是正常的。
鼻樑骨接起來挺方便,就那麼一下就好了,不過饒是如此,副總鼻子裡著棍子出來的時候,加工廠又趕來了兩個職員招呼他。
目送著這三人離開,李凱琳才走到陳太忠身邊,低聲地道歉,“太忠哥,不好意思,給你……添麻煩了。”
“嗐,無所謂的,”陳太忠笑著搖一搖頭,“我不來的話,你就更麻煩了,起碼眼前虧是吃定了,不過……以後這種場合少來,‘千金之子坐不垂堂’,亂七八糟的地方讓下面人辦就行了。”
“小寧姐說,得看著點下面的人,要不他們容易手腳不乾淨,”李凱琳小心翼翼地解釋,一邊說還一邊悄悄地看陳太忠的臉色。
陳太忠不動聲色地點點頭,說實話他很能理解她的苦衷,小凱琳是東臨水出來的,家在那個窮村子裡都算窮的,小時候受的窮吃的苦實在太多了,把錢看得重一點也很正常,這種心理陰影不是一時半會兒能消除的,甚至更大的可能是會伴隨著她的一生。
見他認可了自己的觀點,李凱琳終於又試探著發問,“太忠哥,這個市場裡的搬工,很好賺錢的,你說我把村子裡幾個堂哥堂弟介紹過來好不好?”
“嘖,”陳太忠看她一眼,“你就忘了你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