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到鳳凰後的那慘痛教訓了?還多事……你以為你普度得了眾生?這個市場裡的錢,才真正叫不好賺。”
“我只是想幫一幫大家,”李凱琳低聲解釋,看起來有點不開心,“我就不信他們全是忘恩負義的,這世道總是好人多一些的?就像太忠哥你……就是大好人。”
“呵呵,挺厲害的嘛,你都會用成語了,”陳太忠笑一聲,心裡卻是有點嘀咕,我是大好人?不帶這麼罵人的啊,“你那個副總不是有點小辦法嗎?你找他商量,我可是沒心思心這種事。”
“要過年了啊,”李凱琳看著街道發呆,“村裡也要熱鬧一兩個月了……可惜我都回不去了。”
“是啊,要過年了,”陳太忠也重重嘆一口氣,“越到過年事兒越多啊,”過年了迎來送往的事情比較多,對於這種事情,他簡直比加班工作還要頭疼。
萬一有一個想不到,沒準就得罪什麼人了,雖然是比較考驗情商的,可是蠅營狗苟的味道太濃,瑣碎事情也太多,他不喜歡這一段時間。
不得不承認,他這張嘴實在是太臭了,事情還真的找門了,臘月二十五的時候,荊紫菱的電話打了過來,“太忠哥,邢總好像遇到了什麼麻煩,能不能幫忙想一想辦法?”
按天南的風俗習慣,臘月二十三是小年,邢建中想著自己在外漂流了那麼久,現在回國也開始創業了,趨勢還不錯的這一種,於是就回老家張州轉了一圈,跟父母親團聚。
誰想他一回去,就被人盯了,盯他的那位就是在張州另起焦油加工廠的“黑哥”,黑哥早先在張州是搞煤炭的,近年來煤炭價格疲軟,於是就想找點別的買賣,正好碰了偷了碧濤圖紙的那位副總工——這位是受了別人的委託來偷圖紙的,誰想張州搞煤炭的,圈子就這麼大,說撞就撞了。
張州民風彪悍,能在這個地方佔據幾個坑口挖煤,黑哥是什麼樣的人物那也不消再問了,尤其是他比別人還要強悍很多,出錢買圖紙的那位雖然也在張州搞煤,但是老家是鄰省沙洲的,軟硬兼施之下,就只能乖乖地將圖紙賣給黑哥。
黑哥雖然在張州勢力極大,但擱到外地就不太玩得轉了,所以他不能把廠子設在別處,於是就有了這麼一個啼笑皆非的結果,邢總被偷竊的圖紙,居然在張州老家設廠了。
設廠就設廠,結果前一陣廠裡的倆油罐離奇失蹤,這讓黑哥有點不爽,心說這事兒夠邪行的,前兩天廠子的裝置安裝完畢開始試車,結果又不是很理想,這下他就更不爽了。
就在這個時候,他聽說邢建中回來了,直接門堵人了——我這個張州的廠子,跟你鳳凰的廠子換了,再補償你一點錢,這是我看得起你,別給臉不要啊。
邢建中聽到這話,心裡的憤懣那是可想而知的,“張州的廠子本來建設得就有問題,看了圖紙就會安裝,那要我們這些技術人員幹什麼?你的廠子我不要,也不跟你換。”
“小子你挺有膽氣的,”黑哥冷笑,不過倒也沒動粗,他已經身家幾千萬了,不到迫不得已也不可能動粗,“那你給個話,鳳凰的廠子賣多少錢?我買了!”
“賣給誰都行,絕對不會賣給你,”他沒有動粗的意思,邢建中的膽子自然水漲船高,“黑哥,將心比心一下,要是你被人偷了圖紙,會把東西賣給門談判的人嗎?”
說到這裡,邢總的心裡,還真是念陳太忠的好了,看看眼前這位的架勢就知道,當年他要是頭腦一衝動把廠子設在老家,沒準被人啃得連骨頭渣都剩不下了——張州的投資環境,跟鳳凰真的是沒法比啊。
“那你好自為之,”黑哥也不生氣,笑嘻嘻地看著他,“你也將心比心一下,黑哥我從來都是說一不二的,今天被你頂了那多沒面子,傳出去得多少人笑話我?”
“我這人你也知道,是粗人,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