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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75部分

都不肯給個確定的答覆,著了急就反問一句,“你以為我是鄧健東啊?切……就是鄧健東,也很少對鳳凰指手畫腳。”

薛書記在默默地期盼著,屬於自己的那一聲春雷,不成想這春雷沒盼到,反是晴天來了一道霹靂——陳太忠要拿龔亮保外就醫做文章

“必須要跟張匯說一聲了,”薛時風定一定神,站起身走向屋角的小茶几——那裡擺著座機,這場碰撞才剛剛開始,連那女人都在新聞裡發話了。

當時的她才被“急救”醒來,聽起來很有點奄奄一息的味道,但是言語中卻是流露出不屈服的意思——雖然,她的頭像還被打著馬賽克,“你們救得了一次,救不了我十次,不給我個說法,我早晚要死給你們看……”

麻痺的這話也能上電視,宣教部的人都是吃屎長大的嗎?薛書記那是相當地無語了,金烏那種縣電視臺,也不敢這麼播呢——當然,他很清楚,這是某些人想借此將事情挑大,這不過是一封戰書罷了……

陳太忠在下午的時候,也接到了劉曉莉的電話,憑良心說,劉記者此前並沒有得到來自陳主任的任何暗示,但是她一聽對方爆料的內容,心裡就有數了,而再一想,爆料的熱心群眾來自於鳳凰,這裡面的味道,真的不需要再多說。

當然,這並不是陳主任不相信她了,劉曉莉心裡非常明白,這個形式是應該有的——不得不承認,她近年來雖然行情大漲,但是陳太忠的行情漲得更快,兩人之間身份的差距,不但沒有縮小,反倒是擴大了。

這個事實,真的是有點可笑,但是劉記者自從經歷了被精神病之後,人生觀、世界觀就有了里程碑一般的飛躍——逆境總是發人思索催人成熟的,所以她就很自然地向陳太忠請示,我這個報道,合適不合適發?

這個答案會是什麼,那也毋庸置疑,但是劉曉莉還有別的問題,她想把這篇報道也做成系列的,要做後續報道——起碼要分個上中下三篇。

按說,像她這麼頻頻地發跟主旋律不符的報道,是做記者的大忌,但是她眼下有人撐腰,不發白不發,這種機會,以後可能都再不會有了,那還不趕緊抓緊時間,在業內撈足資本?

是的,她想去塗陽一趟,到監獄裡瞭解一下情況,瞭解一下這個龔亮,到底是透過什麼手段出獄的,正當的,抑或是非正當的。

陳太忠對這個請示,必然要表示出支援,他沒時間去琢磨這裡面的貓膩,但是有人願意幫他衝鋒陷陣,他自是歡迎的,“明天九點以前,來我單位吧,我派個人跟你過去,省得你吃了虧。”

第二天早晨,陳太忠就拿到了當天的《天南商報》,金牌劉記出手,自然又是商報的頭版,不過,他還沒來得及細細品味這文章,劉曉莉就找來了。

“你的報道不錯,現在的社會,就需要這樣有良知的媒體,有你這樣敢於說真話的記者,來監督政府的執行機制合理與否,”當著打掃衛生的郭建陽,陳主任異常肅穆地點點頭。

當然,他的支援,並不僅僅是體現在口頭上,下一刻,他就拿起了電話,“我看一看,有沒有人願意跟你一起去一趟……哦,商巡您好,我現在有點問題,想跟您請示一下,不知道您有時間沒有?”

這商巡便是伍海濱的愛人,文明辦的副廳巡視員商翠蘭了,陳某人知道,想對付張匯,將自家的陣營壯大,是必須的。

“我又不是領導,小陳你不用說請示,”商翠蘭細聲細氣地回答,巡視員是非領導職務,她雖然級別高於陳太忠,但是卻中規中矩地不擺領導的架子,“那你過來吧,過一會兒可能我就有事了。”

她雖然是女人,但是到了她這個級別和歲數,說話可謂是字字珠璣,“可能有事”其實更可能就是無事,不過就算如此,誰又有膽子去戳穿?

於是,陳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