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說不得轉移了話題,“老田上任了,他那個政法委書記,給誰了?”
“虧你也好意思問”許純良瞪他一眼,又冷哼一聲,“是省政府辦公廳副主任賈雲升,那是老杜的人。”
兩個市長的位置都稀裡糊塗地讓人拿去了,這個個置杜毅要是再不爭,那估計就要被人笑掉大牙了,他出身省政府,任了省委書記不過半年毒,省政府這邊有些人來不及安排,倒也是正常的。
省政府辦公廳升為副省級之後,賈主任就已經是副廳級的幹部了,這次能外放一個省城的副書記,倒也不算虧,至於他空出來的位子,就由蔣省長的人補上了一這也是應有之意。
許主任這般惱火非是無因,他老爹在天南,現在也是嶄露頭角能豎起大旗招兵的主兒了,這個訊息他知道得也不晚,居然就沒趕上趟兒,心裡能痛快了才怪。
“呵呵”陳太忠笑一笑,也不理他,沉吟一下之後反倒是驚訝地咦了一聲,“戴覆沒上去?他那個副廳,可是不如這個副主任頂用。”這就是副廳含金量的差別了,杜毅一走,省政府辦公廳的副主任,就絕對趕不上省城市委副書記,而市工會主席又趕不上那個副主任一戴主席是蔣省長的人,如若不然,這兩個位置哪個好,倒也說不好,只不過一個是邊緣的一把手,一個比較核心罷了。
“戴復?”許純良愣了好一陣,才將此人和自己的記憶對應上,說不得笑一笑,“怪不得老蔣說,要加強非公企業的黨建和工會建設呢。合著還有這麼一出啊。”
“嗯?”陳太忠聽得一愣,忙問究竟,才知道前一陣蔣省長和許書記探討了一下這個問題,黨建工作肯定是繞不過許紹輝的。
不過,許紹輝對這個問題沒有明確的答覆,在許書記看來,搞這個東西沒準有針對杜毅的嫌疑一這應該是省委書記操的心嘛,既然別的省沒搞,天南又何必去出這個風頭?
“唉,這你聯想有點太豐富了”陳太忠笑一笑,不以為然地搖搖頭,“蔣老闆要動,眼界肯定也在省總工會上,一個素波的工會主席,能起多大的風浪?”
“不許人家先豎樣板啊?”不知道為什麼,許純良越來越喜歡跟陳太忠抬扛了,當然,在陳某人看來,認為這是**裸的嫉妒。
沒錯,就是嫉妒,按說許主任出生在一個條件極好的家庭中,背景也強,平日裡接觸的高層方面的資訊不會很少,見識不會差了。
但是,丫不但在基層的工作能力上輸給了自己,而且現在在高階一點的層面上,眼界也漸漸地不如自己了,那麼心裡有點小小失落也是正常的一紅三代的優越感,不復存在了咋
不過,純良越是這樣,陳太忠就越要戳一戳他的痛處,說不得微微笑著點頭,“你說得也有道理,像咱鳳凰科委,可不就是先樹的樣板,然後才推廣的?”
“我就見不得你這自我感覺良好的樣子”許純良還真的中計了,狠狠地白了他一眼,鳳凰科委的崛起是在許某人來之前,太忠你小子不要口齒太輕薄哈。
刻。他就反應討束自只的表現有點小家子與了,轉。接著就是微微一笑,“原來你是想幫戴復,先在我這兒吹一吹風?”
你小子”陳太忠這下還真是自愧不如了,看看,這才叫政治敏感度啊,這樣的關聯想像能力,不是一般地強大。
他不過就是隨口一說,但是毫無疑問。這就暴露了他跟戴復有聯絡的事實,然後人家順著線兒就想到了別的,果然是家學淵源啊,於是苦笑著搖搖頭,“我還真沒幫他吹風的想法,他跟我的關係“很一般。”
“先豎樣板的可能性,不是很大”翟效方終於抓到了機會,笑著搖搖頭,他也是官宦子弟,對這樣的言論插得上話,“體制結構的變動,都是自上而下的,用下面推動上面,可能性實在太小了,尤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