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社裡的地位那就不用說了,她也早答應,有好稿子的時候,可以幫忙協調一下。
最後,這個稿子上的並不是新聞板塊,而是社會百態隨遇而安的雜文專欄也在這個板塊,而這記者的稿子寫得並不怎麼犀利,用的也是春秋筆法。
他爭的第一這個名義,別人不敢他敢,就這麼簡單,將來這個訊息一旦炒開了,他這第一人的名頭就坐實他不是不會寫實,但是寫得太那啥的話,總編的女兒都幫不上忙了,“跟著宣教部,總是犯錯誤。”這話不是白說的,大家心裡都有一根紅線。
這稿子一見報,隨遇而安就不幹了,徐老師不是報社的人一正是因為不是,他才敢肆無忌憚地抨擊一些醜惡現象,不過他在報社影響挺大,人脈也不錯,拿著報紙就去找主編了,“這一塊兒是怎麼回事?他寫了,我還怎麼寫?索性你們弄到新聞版去也成啊。”
“這一下,你寫的不就可以登了?”主編笑著回答一句,他知道此事的因果,也知道有人在紅線邊緣玩火,不過這些,他知道就夠了,老徐的嘴可是沒把門兒的。“那算了”徐老師讀過報紙了,知道寫稿子的年輕人只是點到為止,遠沒有自己準備的東西翔實和犀利,所以也就只能認了誰要連劉曉莉的文章都登不出來?
遺憾的是,在下午的時候,主編又打電話來了,“還是不能登,田書記親自打電話過來了,點評批評了咱報社沒有大局觀。”
田立平這次是真的火大了,別的報紙也就算了,按說這素波日報社應該是最聽話的媒體才對,雖然只是登在了晚報上,可是這口子已經被撕開了。
所以他必須強烈地表達出自己的不滿,同時還要對其他媒體一一地做出告誡,並且很不客氣地威脅了主編一頓一他並不怕自己赤膊上陣,麻痺的真的事情弄大了,我看你宣教部被動不被動!
所以,主編不得不打個電話通知隨遇而安,告訴他事情大條了,我這兒已經夠亂了,老徐你就別再瞎折騰了。
總算還好,由於事情處理得比較及時。其他媒體的記者也紛紛地表示了理解,然而,就在晚些時候。一個更鬱悶的訊息傳到了陳太忠耳朵裡。
那個副大隊長也得知老媽的事情上報了,只當是有人故意要整自己,心裡將幾個,可能算計自己的傢伙挨個罵了一遍,最後提出要求了,“我媽的事撤訴可以,但是我這邊的調查,也就該中止了,這錢我真不知道是誰栽贓的
從某種意義上講,他這其實已經算是破罐子破摔了,這可是在跟組織提條件啊,就算逃過這一關,政治生命也基本就到頭了,但是,就算落個閒職,總比被雙規然後吃棒子麵兒窩頭強吧?
他不得不這麼決定,因為他身上同時背了兩件甲,舊件都是能將他拉下馬來的事兒。這麼集中地爆出柬。珊及景有人要害他啊別的不說,那鞋盒子本來在衣櫃頂兒擱著的,怎麼可能跑到廚房呢?
我被人盯上了,大隊長可是沒想到盯他的人不在本系統,心說這次是有心算無心,我估計也夠嗆擋得住,還不如認一件事兒擋一件卓兒,先低調幾年,保不齊回頭就東山再起了呢?
東山再起並不是夢想,他能坐到這個位子,肯定也有些相厚的領導,要知道刑警大隊的大隊長是分局副局長兼的,具體辦事的就是下面幾個副大隊長。
總之,他既然搞了警察工作,當然知道眼下的大氣候是多麼敏感,更知道公眾輿論在意的、不容易捂住的,是老太太那一起事兒。
至於說家裡掉錢出去,由於同時是生了莫名其妙的火災,可以歸咎到惡意報復案件裡去,警察局有相當光明正大的理由,不對外宣佈案子的進展。
道德敗壞一點無所謂,我認了,這東西對我造不成實質性的傷害,關鍵是我不能認了掉錢這事兒,那就只能借這敏感時候,要挾組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