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了一個僻靜的雅座,點了些乾鮮果品,幾杯酒下肚。張玲玲地眼神,開始變得迷茫了起來,“唉,自打離婚之後,很少有這麼開心和放鬆的時候了……”
哦,你離婚了?陳太忠點點頭,舉起了手中的酒杯,輕輕一碰對方的杯沿,微笑著抿了一口。“呵呵,開心就好了……”
你離不離婚,開不開心,關哥們兒什麼事啊?這世界上不開心的人多了,我招呼得過來麼?你倒是說內幕呀!
當然,陳太忠目前的耐心大進。自是不肯這麼煞風景地直說,反正,似乎所有官場裡的人,都喜歡在談正題之前說幾句廢話,他也見怪不怪了。
時間,就在張玲玲的嘮叨中,慢慢地消逝,半個小時後,她已經有些醉意了,抬眼看看自己對面這個男人。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她又哈哈大笑起來,笑得前仰後合。
“今天你地話,好解氣啊,”笑聲中,她開始慢慢地解釋,“切,他算什麼東西啊?居然敢罵老孃?要不是為大局著想,我收拾不死他!”
唉,工作的壓力,讓她有些失常了啊,陳太忠心裡輕嘆,嘴上卻是快速地跟了上去,“對了,張科,你還沒告訴我,這件事到底是因為什麼呢。”
“叫張姐!”張玲玲直勾勾地看著他,似乎恢復了些許的清醒,不過她的眼光依舊是散漫地,“以後,你就是我弟弟了,有人找你麻煩的話,記得告訴我!”
我不找別人麻煩,他們已經該唸佛了,陳太忠心裡的傲慢之意才起,卻猛然間意識到,張玲玲肯如此許諾,對他的上進,應該是會有所幫助的。
只是,這個官場,還用不用混下去呢?
不過,眼下探出事情的原委才是正經,於是他輕笑一聲改了口,“呵呵,張姐,你倒是說說這件事啊。”
“秦小方的小舅子想找個總經理乾乾,就這麼簡單,”張玲玲眼皮都不抬,一句話就說出了重點,“正好,党項榮跟章堯東不對眼,秦小方一提議,章堯東就準了,這件事肯定扯不到党項榮身上,不過,噁心他一下,也是不錯的吧?”
對這種內幕,陳太忠心
準備了,可是耳中聽到秦小方三個字,他心裡的邪火突地冒了出來。
媽逼地,敢情是我是幫那姓秦的雜碎惹人呢?靠,早知道不是段衛華的事兒,今天就應該好好挑撥挑撥才對,眼下……這才叫窩心!
張玲玲卻是沒注意他臉上的變化,她是離過婚的女人,正是陳太忠所說的那種過來人,而她眼下地工作性質,也導致了她是一個褲腰帶比較松的女人,否則,就算她有關係,想在業務科獨當一面也很有些難度。
她打陳太忠的主意,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小夥子身材高大,相貌也算排場,說話做事也很有些男子漢的氣概,對女人來說,這些都是比較有誘站更新最快)惑力的。
而且,他練過功夫,練過功夫的人,應該都是比較生猛的吧?每每想到這個,她就禁不住食指大動。
正好,今天陳太忠幫她出了一口惡氣,所以,她的心思就被勾了起來,所以,當陳某人問她內幕的時候,她就很含糊地做了一些暗示。
誰想,這小夥子馬上就聽懂了暗示的內容,不但邀請她來酒吧,還點了烈性地黑牌威士忌,酒能亂性啊,這東西誰不知道?
那喝酒之後的節目,就很……值得人期待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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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陳太忠真正的想法,卻被她無情地忽視了,是的,完全忽視,這件事的內幕,或者現在還算比較隱秘,但還是那句話,在官場上,就沒有真正的秘密,只要你願意去打探,總能把一件事挖掘個差不多出來。
就算陳太忠不打問,等到秦小方的小舅子成為假日酒店的總經理之後,真相也就大白了,無非是等幾天的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