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呢?這種人面對的誘惑太多,知道剋制就已經算是殊為不易了。
許純良正胡思亂想呢,李英瑞拉他一把,“好了,他們走了,咱倆繼續喝酒吧。”
原來,看著陳太忠和蒙曉豔攜手而去,鍾韻秋登時有點傻眼,也不知道是該跟著走還是該留下來:原來,攀附權貴需要付出的,還有尊嚴。
還好,陳某人對自家的女人,還不算操蛋,他轉頭看一眼她,笑著點一下頭,也沒說什麼,但是鍾韻秋有若受了催眠一般,不由自主地挪動著腳步跟了上去。
走到花園酒店的後院,陳太忠輕聲問一句,“任嬌呢?在家嗎?”
“她家訪去了,要不我倆就一塊兒來了,”蒙曉豔看一眼陳太忠身後亦步亦趨的鐘韻秋,衝他呲牙一笑,“我還說你為什麼電話掛得這麼快呢,敢情……”
行行,哥們兒今天就由你得瑟了,陳太忠無聲地笑笑,雪白的牙齒在燈光的反射下煜煜生輝,誰讓你是真正地關心我呢?
“介紹一下,鍾韻秋,曲陽政府辦的,”他轉頭看看鐘韻秋,“蒙校長就不用我介紹了吧?呵呵,韻秋,我現在去曉豔家,一起去吧?”
這話說得,委實霸道無比,他根本就沒考慮這女孩兒家的感受,不過鍾韻秋卻沒覺得有什麼不妥,說句實話,所謂地富貴逼人,跟權勢逼人比起來,真的算不了什麼。
她情不自禁地點點頭,腦中卻是亂七八糟一團,好像有無數個念頭在鬥爭,又好像白茫茫一片空白。
太忠他……到底是什麼樣的背景,又有多少女人呢?
“唉,”蒙曉豔嘆口氣,自是也不好拒絕這話,今天原本是育華苑輪空的,不過看太忠這架勢,顯然是念了自己的好,想過去留宿的。
不過,該說的話,她還是要隱約地點一下的,“太忠,既然小鐘不是外人,那我就直說了,你現在前景不錯,還是要適當地注意節制一下。”
這種說話地水平,才是正經蒙家骨子裡帶著的天賦,極富特色,連拉帶打之下,既隱約地表示了自己的不滿,又是比較誠摯地做出了規勸。
對鍾韻秋,她這話也是先拉人過來鐘不是外人,可接下來的話,又將自己凌駕在了鍾韻秋之上,居高臨下的態度表露無遺。
偏偏地,由於她今天晚上的出色表現,陳太忠還不能因為這個生氣,畢竟她也是良藥苦口利於病忠言逆耳利於行的意思,由此可見,語言的魅力,真地是太大了。
“你當我是那麼隨便地人?”陳太忠不滿意地瞟她一眼,卻也無法反駁,只能咳嗽一聲,“我和韻秋……不是都沒結婚嗎?關係好一點就不行?”
其實我也不想啊,這是她送上來的,我有什麼辦法呢?總不能殺人滅口吧?
“不行!”蒙曉豔低聲笑笑,漆黑地夜裡。她沙啞的嗓音。讓空氣中都帶了一絲曖昧的震動,“以後我們姐妹幾個,要把你看得死死的,榨得乾乾的……是不是啊小鐘?”
“嗯……”鍾韻秋略略一愣,就反應過來這不過是玩笑,可她現在在陳太忠地女人裡,真地是孤家寡人,不屬於任何陣營的。眼見蒙校長似有拉攏之意,說不得整個身子就倒了過去,也好締結盟友。
“沒錯,”她點點頭,也笑了起來,怎奈夜色太暗,傾國傾城的笑容,被漆黑的夜色遮擋住了,多少有點略略的遺憾,“曉豔姐說得對。首發太忠的魅力,實在太大了。”
“奇怪,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裡?”陳太忠終於後知後覺地想到了一個問題。“我好像沒帶你來過花園酒店吧?”
“你那點事情,瞞得過我?”蒙曉豔瞥他一眼,咯咯地笑著,“知道我的厲害了吧,以後對組織要老實交待,做到早請示晚彙報!”
原來,她是打了電話給丁小寧,丁小寧一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