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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45部分

消化了這個訊息——哥們兒這……是馬上要走了,要去摻沙子了。

唉,他輕嘆一聲,終於接受了這個事實,哥們兒是革冇命的一塊磚,哪裡需要哪裡搬——只是,我對恆北省,一點感情都沒有吖

見他出聲了,站在的服冇務員才小心翼翼地發問,“陳主冇任,可以點菜了嗎?”

“點什麼點?人都來不了啦,”陳太忠苦笑一聲,然後又一擺手,“你先出去一下,我再打個電冇話就走人了。”

服冇務員聞言,趕緊退了出去,她知道陳主冇任是韓總的貴客,韓總都要沒命巴結。

組冇織決定是不能更改了,但是陳太忠也不可能就這麼走了,該善後和處理的事情,他還是要辦一下,下一刻他又撥通王啟斌的電冇話,“不好意思啟斌老哥,得讓你違反一下原則了,這個柳昌當初……是上面點的,還是他自薦的?”

“唉,”王啟斌聽得就是長嘆一聲,他太明白小陳是什麼樣的人了,一聽這問題就想到了後果,下一刻,他走到一處僻靜的地方,輕聲安慰,“太忠,你儘快活動才是正理兒,那邊都是快死的人了,你跟他叫什麼的真兒?”

“我就是想知道,”陳太忠很乾脆地說,老王,我這可還是沒走呢,你先是不來吃飯也就算了。連這麼個小錯都不肯犯,那你可得考慮清楚後果。

“哎呀,人死為大嘛,”王啟斌哭笑不得地嘆口氣,不過他原本就是重情意的主兒,別說不知道陳太忠能不能走,就算他知道小陳走定了,也做不出那些人走茶涼的事兒——戴復就是一個明顯的例子。

但是陳主冇任都有點生氣了。他也就不能再勸了,“這個柳昌是自薦的,他家在團省委家屬院……不過太忠,考慮一下別人的觀感,適可而止。”

適可而止——那怎麼可能?陳太忠面無表情地掛了電冇話。要是平日裡,他自然不會去欺負一個癌症患者,但是他真要翻冇臉,就是荊以遠說的那句話,“拳打南山敬老院,腳踢北海幼兒園。”陳某人做得出來。

倒是這王啟斌有冇意思,他站起身來向外走去。嘴角泛起一絲笑意,剛才還勸自己別叫真,下一刻就把家庭住址都報了出來。

團省委的家屬院的話,陳太忠找冇人就太方便了,他是我想去柳昌家走一趟,您知道他在幾號樓幾單元嗎。

“你找他有什麼事兒,要不要我轉告?”秦連成聽得都有點納悶。由此可見,王啟斌洩冇露冇出來的訊息有多麼秘密,不過……黃漢祥隨便打聽一下,也就打聽到了。

“沒事兒,個人的事情,您只當不知道我去團省委就好了,”陳太忠可不想把秦主冇任扯進來。要不然事情容易失控——味道也不純正了。

秦連成一聽就明白了,這是有大事兒了,甚至他可能都不合適去問別人,柳昌家在哪裡住,不過還好。他自己就知道,於是簡單道出地址之後,他就掛了電冇話,沒有再說什麼。

然而,這可不代冇表他一點不關心此事,恰恰相反,他心裡異常地重視。

秦主冇任在家裡翻騰半天,終於從衣櫃裡找出一副望遠鏡,將家裡的燈關掉,又拉住了窗簾,微微掀起一個小角,關注著那必經之路。

他的愛人不知道發生什麼事兒了,眼見老公如此行冇事,忍了好一陣,終於走上前問一句,“連成,你這是幹什麼呢?”

“奇怪啊,”秦連成顧不得回答妻子,他放下望遠鏡,眉頭緊皺,嘴裡也是輕聲嘀咕著,“他看柳昌,怎麼還要帶禮物呢?”

陳太忠手裡拎著兩個紙袋,一看就知道是禮品,他依著秦主冇任的指點,大搖大擺來到一棟樓前,按響了對講門鈴,很快地,一個女聲接起了對講門鈴,“誰呀?”

“請問是柳處冇長家嗎?”陳主冇任非常禮貌地發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