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看得出歸看得出,可奧組委的人還是不能不管,別說樸太亨自殺成功,就算擦破一點油皮,別人一做文章,奧組委也有的是麻煩了。
所以樸太亨身子才一動,旁邊就撲過來兩個人將他抱住。另有一人身子平移,擋在了支柱的前方。
“今天總算是見識了,什麼叫無恥之尤,”陳太忠氣得冷哼一聲,他要對方自殺,本來是噁心人的意思,卻不成想,憑空送給對方一個撒潑耍賴的藉口。
“好了小陳。你少說兩句吧。”這個時候,郭主齤席是不得不出面了,奧組委歡迎各種花絮。但是搞得血淋淋就沒意思了,他很和藹地表示,“你贏來的錢。反正是要捐給奧組委的,我們不要了,這總可以吧?”
“你們拒絕接受,那我可以自己留著花啊,”陳太忠哭笑不得地一攤手,“我……”
“行行行,我知道了,”郭主齤席一抬手,就打斷了他的話。“我剛才表述得不準確,既然你決定捐給奧組委了,那這個催債的事情,就交給我們了。”
“你們要是免了他的債務呢?”陳太忠眼珠一轉,“郭主齤席,你可是答應好的,要把百分之三十劃給我們做教育經費。”
“不就是三十萬美元嗎?行。答應你了,”郭主齤席很隨意地一擺手,心裡卻禁不住暗哼一句,從冇來都是奧組委跟別人化緣,今天遇到狠的了。居然反過來跟奧組委化緣。
不過這點錢,他隨隨便便就能做主的。而且看到韓國人吃癟,也是挺歡樂的一個花絮。
陳太忠一見他這樣,就知道奧組委打算自掏腰包了,心裡真的是難免遺憾,於是他走到樸太亨面前,笑眯眯地發話,“其實我今天都沒用心跑,不知道你信不信?”
“哼,”樸記者冷哼一聲,卻是不做回答,這樁公案由奧組委接了,他心裡放鬆不少,而陳太忠這個人,明顯地非常難鬥,他不想節外生枝。
“輸了一百萬,心情不好我能理解,”陳區長也不在乎對方的態度,笑眯眯地發話,“不過呢,中國是禮儀之邦,我給你一個扳回來的機會。”
“嗯?”樸太亨聽得眉毛一揚,心裡也微微一動,嘴上卻是不肯說話。
“兩天之內,我不會離開這裡,歡迎你找任何非職業運齤動員來跟我賽跑,”陳區長擠一擠眼睛,“不過賭注要提高到五百萬美元,現場驗資,而且……要立賭約。”
“還沒跑進二十九分鐘,你這是瘋了,”樸太亨冷笑一聲。
“也許是瘋了吧,”陳太忠微微一笑,“不過,立了賭約之後,現場要驗資,你又害怕什麼呢?”
說完之後,他也不等對方回答,轉身走向郭主齤席,“領導,我贏了,您答應過的,要幫我一個小忙……咱奧組委是講誠信的。”
“必須是小忙,太大的忙我可夠嗆,”郭主齤席微笑著回答,心裡卻是不無惱怒,小夥子,我都答應撥你三十萬美元了,老話說得好,得意不可再往啊。
“我的轄區想搞一個娃娃魚養殖中心,”陳太忠不做任何掩飾,直接開門見山,“林業總局的手續不是很好批,您能幫著打個招呼嗎?”
“娃娃魚養殖,”郭主齤席的嘴角微微抽一下,接著輕喟一聲,“這個我不太懂,也許不是什麼大事,但明顯是超出我的能力範圍了。”
“那就當我沒問……您也不用跟別人說了,”陳太忠微微一笑,並沒有死纏爛打,事態發展到這一步,他覺得自己今天來參加這個會議,真是有點閒得蛋疼了。
見他這麼好說話,郭主齤席反倒是微微一愣,他也多少聽說過點陳太忠的事情,知道這傢伙的難纏,所以剛才他一直不肯出面,直到樸太亨假裝自殺,他才迫不得已地露頭。
不過不管怎麼說,陳太忠既然退讓了,他總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