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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07部分

的事情?當然,他也知道,政龘府的工作肯定比黨委繁忙得多,不過這也要看你願意不願意忙,省委要是就進步問題找你談話的話,來素bō可不就是一句話的事兒?

說白了,郗市長十有八九是存了觀望的心思,甚或者還要找人公關活動一下,有的人就是不見棺材不落淚,查到頭上才死了那份僥倖心理。

“那我……儘量趕吧,丶,郗華傑輕嘆一聲,然後很自然地發問,“我想再確定一下,是隻去文明辦,不需要再準備什麼東西吧?”

“那只有談過才知道了”陳太忠好不容易能借著省委的大旗跟一個未曾謀面的副廳,嚴肅地辦事,這腔調就拿得穩穩的不要指望從我這兒得到任何口風。

掛了電話之後,都華傑呆坐在那裡,好事天都沒有說話對於兒子有澳大利亞綠卡,他是知情的甚至可以說是他默許的。

就是大家都知道的那種事兒,部市長在做鄱局長的時候,也收斂了不少錢財,鄱華傑並不認為這是自己的錯,有權不用過期作廢一灬而且他要真的出淤泥而不染,同事、領導和下屬,都不會容忍這個異類存在。

別人能貪,我也能貪,這是部局長的邏輯,大家都不貪的話我又怎麼敢貪?

不過總算還好,他知道這種事情是見不得光的,一旦被翻出來,掉腦袋都是正常的所以他支援兒子這麼做,也算是給自己留一條後路。

但是……文明辦現在要約談自己了,該怎麼辦呢?

陳太忠的兇名在外,自打一開始文明辦搞這個幹部家屬調查表,鄱市長就死死地盯著此事的動向,其中王志君折戟沉沙,江川退位,都昭示著陳某人的果決和狠辣。

但是郗華傑的心結不在陳主任身上他最擔心的是省紀檢委一灬兒子有綠卡那算多大點事兒?別說他這個做老爹的可以推諉自己不知情,就算他知情,那又怎麼樣?

是我兒子有綠卡,不是我有綠卡沒錯,我就是抱著僥倖心理欺騙組織了我承認錯誤還不行嗎?說破大天來,沒有任何的明文規定,說禁止幹部家屬辦理綠卡,加入外國國籍都無所謂一一當然,某些特殊戰線上的幹部例外。

都市長已經沒有上進的心了,他真的不怕查出來自己méng蔽組織,他只求能安穩地退休,然後去悉尼的邦迪海灘曬日光浴。

但是問題的根源在於,萬一有人追查,說你為什麼méng蔽組織,然後又牽扯出別的什麼,那他真的只能在大家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匆忙跑路了——他一點都不想進省紀檢委。

去素bō還是不去素bō?跑路,還是博一把?鄱華傑真的是太糾結了,要命的是……這種事情,他還沒辦法找人商量。

當發下幹部家屬調查表的時候,我就應該積極準備退路來的,這一刻,郗市長真的是追悔莫及,當然,他並不知道,在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裡,這樣的懊悔情緒將逐漸地在某些特定群體中蔓延開去。

事實上這個懊悔相當地無理,如果不是事態發展到這一步,沒有幾個人會積極準備退路,就算有人有這個想法,在文明辦大張旗鼓地宣傳之際,誰也不會冒著被發現的危險,在風急浪大的時候試水。

可恨的是,文明辦從雷聲大雨點小,一直髮展到眼下的約談幹部,從來沒有中止過宣傳,就算最不關心時事的人,也知道省委在抓幹部家屬經商和綠卡的事情。

現在抱怨,已經沒什麼意思了,鄱華傑想來想去,終於橫下一條心,好吧,就博這麼一把了,就算跟文明辦談得不好,等紀檢委出動,中間應該還有個短暫的緩衝,到那時候再跑也不遲。

既然做出這樣的決定,他索xìng在參加完一個會議之後,十一點半就從遼原動身了,提前去也是態度端正的表現,由於路況不是特別好,他趕到素bō的時候,差不多就是四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