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了,課題這些她不是很清楚,不過從研究院的課題裡撥一點出來倒也不難,主要是她對有色公司研究院的研速度不是很滿意,只是具體是哪一塊,她要先了解一下。”
何院長還沒說話,高雲風搶著點點頭,“獨家買賣,研速度不去很正常的嘛,有競爭才有進步,要不他們還以為除了自己,別人都做不了呢。”
何保華笑著看他一眼,說你這才是胡說,要不是小陳跟範如霜關係好,人家怎麼可能這樣順水推舟?於是笑著搖搖頭,“小高,這還是陳主任面子大,臨鋁的人我們不是沒有接觸過。”
既專案有了著落,接下來何院長也放開了肚皮喝酒,不過到最後,四個男人也只喝了兩瓶茅臺都是有身份的人,酒這東西好就成了,過了也沒必要。
只是在臨走的時候,陳太忠似乎還:覺到那何雨朦瞪了自己一眼,心說小孩子畢竟是小孩子,這點意氣之爭也能記在心他卻是沒想到,若論斤斤計較誰還強得過他去?
倒是荊紫菱對他的表現挺心,在回去的路還笑個不停,“哈哈,我就知道她不服氣我,今天可算她倒黴。”
“我以為你倆聊得不錯呢太忠一邊開著車邊回答她。
“聊得不錯也得爭,那叫良性競爭,你又不是女人,知道什麼?”荊紫菱看他一眼,下一刻岔開了話題,“除了她今天大家應該都比較滿意?高廳長也沒付出什麼代價,就結識了這麼個人。”
連她都能現高廳長的小心思,可見,這世界,聰明人真的實在是太多太多了。
遺憾的是,她的話說得不是很正確天晚還真有人不滿意,非但不滿意而且是特別地生氣,這人就是省電業局的夏言冰夏局長。
按理說天晚最後一趟航班是何保華父女飛北京的,他都安排好了送機想下午的時候,何院長打電話通知他行程要改期,說是還要拜訪別的朋,這讓他心裡生出些惑來。
於是,他就吩咐那輛賓士車的司機盯得緊一點,那司機本來是坐在車裡等電話招呼呢,聽到這吩咐就站在車外遠遠地張望,很不幸的是,就在他現何家父女,正要跑回車裡開車的時候,一輛鳳凰牌子桑塔納將人接走了陳太忠的車掛了省委通行證,來這裡基本是暢通無阻。
有蹊蹺啊,那司機一邊給領導打電話,一邊攔了輛計程車就追了去,結果夏言冰一聽說是鳳凰的桑塔納,這情緒就無法控制了,“看看他們去哪兒,別開賓士車。”
這司機機靈是夠機靈了,但是屬於不明真相的那種,就沒出什麼怨念、殺氣之類的情緒,所以開車的陳某人雖然氣場感極強,卻是沒現被人跟蹤了。
等到追到交通賓館,司機也跟著下了車,看到車下來的人兩男兩女,兼且交通賓館門口燈火輝煌直似白晝一般,所以,司機將那一對青年男女的相貌記了個分陳太忠的身材和荊紫菱的美貌,其實都不用太費功夫去記。
於是,夏局長開始生氣了,無法遏制的怒氣,心說這個高勝利也真不是玩意兒,我說怪不得丫能鹹魚翻身呢,敢情是搭黃家了?
眼下木已成舟,他再恨高勝利也沒什麼用了,高某人馬就副省長了,他就算恨又能奈何得了一個副省嗎?
所以,夏局長的怨念又集中到了陳太忠身:我之所以功敗垂成,一定是這傢伙跟黃家在背地裡說我小話,使壞了陳太忠啊陳太忠,我跟你勢不兩立!
連帶著他都記恨黃家了,嚴格地說是記恨黃漢祥了,黃老對他的支援,夏某人心裡還是有數的,我根本不知道,陳太忠跟黃漢祥那麼慣熟,裡面一定有文章的?
由此可見,身在官場,有一萬個小心都不嫌多,今天其實已經是很隱秘的接待了,在高廳長的交通賓館,還是廳長專用包間,訊息怎麼可能傳得出去呢?
陳太忠當然不知道自己被夏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