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小節方面的東西,也就沒必要叫真——那樣除了顯得自己小氣,不會有太多的收穫。
何振魁的笑臉,聽得都是微微一僵,心說小花你也太不知道好歹了,說話這麼嗆人,不過話說回來,太忠你這個問題也問得有點冒失了。
“呵呵,”陳太忠愣得一愣之後,反倒是笑了,他也意識到自己剛才那個問題有點不合適了,只不過人家還回來的話更狠,哥們兒這是咎由自取啊。
“那我看情況吧,你也知道我是鳳凰的,”他一邊笑一邊回答,“週末按理來說要回去,就看明天趕不趕得回來了。”
“爭取來吧,”花華見他如此說,知道自己再說什麼都沒意義了,人家是地市的,又不是省直機關的,她也不能強求,於是笑著點點頭,“其實我就是想張羅大家在一起坐一坐,再有一個來星期就畢業了,要各奔東西了。”
“小花你的組織能力很厲害嘛,組織部出來的,就是不一樣,”何振魁笑著介面,“兩天之內打聽到我的生日啊,必須的!”
花華見狀,知道人家是婉轉送客了,她也正好要去找別的同學,於是轉身向外走去,“打聽你生日可以,明天你買單。”
“我買單沒問題,但是……壽星公不滿意怎麼辦?”何振魁衝她的背影嚷嚷一句,才轉頭衝著陳太忠微微一笑,“這女娃娃還真單純。”
“年輕嘛,”陳太忠也笑著點點頭,表示自己並不介意她的冒犯,其實確實沒什麼好介意的,花華這種狀態才是年輕人該有的,“我覺得照她這活潑勁兒,她當班長更合適。”
“你比她年輕多了,可是說話做事穩重得跟七老八十一樣,”何處長白他一眼,接著又微微地嘆口氣,“嘖,身上有了擔子,就是不能像她這樣無拘無束了。”
“嗯?”陳太忠本來要站起身走人了,聽他這麼一句,心中也是無限的感慨,別人二十五歲在肆意地張揚青春,而哥們兒混了官場,二十二歲做事就像個小老頭。
“沒辦法,這就是成長的代價,”他笑一下,跟何振魁相處日久,他知道這傢伙看起來嘻嘻哈哈,心裡還是有本賬的,所以他就不怕說得明白一點。
“作為領導幹部,做事必須要注意一個‘穩’字,一個人不穩重不要緊,但是一個領導不穩了,帶來的後果,不是他一個人能承受的……”
說到這裡,他不由得微微一頓,不是他的語言水平不過關,實在是他現……一直以來,自己做事也不是特別穩健,而眼下說的這些話,又有些過於裝逼了,於是緊接著就是微微一笑,“年輕……真好啊。”
“不是別人太單純,是咱們自己把自己搞複雜了,”難得地,何振魁居然也有好好說話的時候,看起來還是感觸頗深的那種。
然而下一刻,他就恢復了常態,不見外地問了,“太忠你這……去不去?”
“去也行啊,花華說得沒錯,組織活動,不參加是自絕於人民,”陳太忠衝他詭異地一笑,“不過,老何你先幫著打個前站吧,看看都有些誰去。”
“憑啥就是我打前站呢?”何振魁不滿意地瞪他一眼,雖然玩笑之意,可是配上他的黑臉,卻也顯得有幾分猙獰……
229o章定居素波(下)
“這是在素波又安家了,”陳太忠帶著墨鏡走下車,才一離開計程車,只覺得熱浪撲面而來,忙不迭運轉一下體內仙力,才覺得好受了一點。
六月底的天南,便是這個樣子,下雨的時候還好一點,不下雨就有點熱了,尤其是現在才下午五點半,他又是在黨校學習,上身尚可穿一件短袖,下身卻是必須穿長褲。
他從包裡摸出一副墨鏡,慢條斯理地戴上,一面是以免下午的陽光刺眼,一面也是怕萬一被人認出,容易引起物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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