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差點落下眼淚來,自己幫助別人找到了母親,但是自己的母親究竟在哪裡,親眼看到母親死在自己的面前,那種感覺,那種撕心裂肺的痛楚,讓鬱夜臣至今都沒有忘掉,想要忘掉,卻忘不掉。
旁邊的阿宗拍了拍鬱夜臣的肩膀。
“小夥子,你是我們家小小姐的兒子嗎?”
阿宗笑眯眯的說道。
“不是,我不是權總的兒子,我只是她的合作伙伴。”
鬱夜臣連忙解釋道。
“我家小小姐,自從我們走了以後,也不知道過得好不好,嫁的人對她好不好啊。”阿宗低下了頭,嘆了一口氣。
人生最遺憾的事情大概就是不能夠參加自己女兒的婚禮,還有自己外孫的滿月了吧,這大概是最悲哀的事情了,對於權盈盈的母親來說,阿宗不由的感嘆道。
“其實這些年來,權總一直都在忙自己的事業,根本就沒有結婚生子。”
“什麼?沒有結婚生子,這個傻丫頭,怎麼可以這個樣子?”阿宗瞪大了雙眼,彷彿是不相信鬱夜臣的話。
“確實是這樣,我記得權總跟我說過,當初她父親死以後,她將公司給接管了之後,就一直忙著搭理自己的事業,根本就沒有什麼時間去想過自己的事情,現在人到了中年,依舊是將所有的精力都放在工作上。”
“其實是不想吧。”阿宗揹著手,慢慢地坐在典當鋪門前的石凳子上,蒼老的雙眼看著遠方:“這麼多年來,都沒有給她一丁點的幫助,現在倒好,讓小小姐將自己的幸福都給耽誤了。”
“到底是怎麼回事?“
鬱夜臣疑惑的問道,雖然對別人的家事,鬱夜臣很是不願意談論,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對於權盈盈的事情倒是很是好奇,難道就是因為自己跟她有一樣的命運嗎?
“其實告訴你也沒有什麼關係,若是你能夠在生意上多多照顧著小小姐,也許小小姐就會更加的順風順水。”阿宗將自己的煙帶給點燃了,默默的抽了一口煙。
阿宗將權盈盈的事情仔仔細細的跟鬱夜臣說了一遍,末了說了一句話:“其實小小姐這樣也是被逼的。”
當初老闆被調查的時候,權家的權山就將我們都趕了出來,說是家裡根本就沒有這樣的人,會丟權家的臉,還硬生生的將負債累累的公司扔給了只有十八歲的小小姐,當初小小姐還在外面留學的時候,家裡出現了這種事情,權山說要將公司轉移給小小姐,當時夫人根本就不讓,說是老闆還沒有確定下來,不要這麼早的將一個大大的爛攤子交給小小姐,但是當時的夫人根本就沒有什麼說服力,所以,小小姐就頂著壓力回來,當時夫人因為老闆的被判刑之後瘋了,我帶著夫人離開了城市裡,來到了這裡,再也沒有什麼訊息。
“其實我本應該將那枚戒指給銷燬的,因為我們不想要拖累小小姐,夫人也是不想,但是夫人瘋了的這段日子裡,總是在不停的叨唸著小小姐的名字,可能是大限到了吧。”
阿宗說這話的時候,很是平靜,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鬱夜臣聽了阿宗的話,仔細的思索了一會,默默的從自己的口袋裡掏出了煙,抽著,看著菸圈在空氣中旋轉飛散,好像是什麼東西離開了一樣。
兩個人就那麼靜靜的呆在那裡,直到權盈盈將自己的母親給扶出來的時候。
權盈盈的母親抬眼看了一眼鬱夜臣,突然將權盈盈給鬆開了,顫顫巍巍的來到了鬱夜辰的身邊:“鬱……鬱……”
“您認識我?”
鬱夜臣看到她這個樣子,奇怪的問道。
可是權盈盈的母親只是簡單的說了兩句鬱之後,就離開了,來到了權盈盈的身邊,像一隻膽小的老鼠一般。
鬱夜臣很是奇怪,為什麼這個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