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蕾輕描淡寫地回答。“所以,這就無所謂支援不支援了。”
這一刻,是雷蕾受不了他地眼光了,說不得眼皮子往下垂垂,心說這人怎麼這樣看人,“好了,該你說了。”
“這個……我其實吧,是遇到過一個神秘老頭。那是在我摔下懸崖後不久地事兒……”陳太忠開始胡說八道。
雷蕾目瞪口呆地看著他,手裡的筆都忘記再寫了,好久才苦笑一聲,合上本子,無奈地搖搖頭。“我說,你不想說就算了,不用這麼忽悠人吧?”
“時間不早了,”陳太忠拿出手機來一看,“喏。你看。兩點半了,下午我還有事呢。這樣,跟我去拿化妝品吧?”
陳太忠對化妝品不太在行,開啟後備箱的時候,胡亂塞了點進去,不過縱然這樣,雷蕾還是被他後備箱裡半車廂琳琅滿目的盒子嚇了一跳,“呀,這麼多?”
“沒多少啊,都給你了,”陳太忠歪著腦袋想了一下,又蓋上了後備箱蓋子,“太多了,不好拿,這樣吧,開到馬路上找個車,你先把這些拿回家再去機場吧?”
一邊說著,他一邊開啟了車門,看著愣在那裡的雷蕾,招一招手,“上車啊……”
“我……有點奇怪啊,”雷蕾覺得嗓子眼有點幹,說不得咽口唾沫,齜著小虎牙衝他笑笑,“你拉這些東西來素波,是打算送誰的?”
“公關唄,反正現在都送你了,”陳太忠也笑笑,“呵呵,怎麼,嚇著了?我說了,衝著你的小虎牙,送你了……”
“那……你現在也沒事,幫我拉到家不就完了?”雷蕾看著他燦爛的笑容,一時間心裡暖洋洋地,宜喜宜嗔地看著他,“送佛送西天,你不知道啊?”
“好吧,上車,”陳太忠撇嘴笑笑,“不過,到時候你可是得跟著回來,素波的路我可是不熟……”
雷蕾的家就在天南日報社宿舍,她的父親是日報社的副書記,堪堪到點的主兒,家裡的佈置書香氣很濃,不過,陳太忠沒心欣賞這些,“為什麼要送到你孃家來?”
雷蕾的眼睛卻是留在一個小盒子上,去毛霜天啦,這人都帶了些什麼啊?聽到這話,才愕然地抬頭,臉上卻有點發紅了,“我一般就住在孃家地。”
原來,雷蕾跟她丈夫的感情,並不是很好,她的個性太獨立了,而她的丈夫成年在外,對家裡照顧很少,而且,據說跟駐京辦的另一個女職員關係曖昧。
只是,雙方家裡都是素波市有頭有面地人,離婚也不可能,現在四歲大的孩子兩家輪流看著,一週跟著爺爺奶奶,一週跟著姥姥姥爺。
“結婚挺早的啊,孩子都四歲了,”陳太忠一邊聽她嘮叨,一邊茫然地看著車外,“不行,回頭去機場得買一份地圖。”
“唉,”雷蕾聽到這話,也沒說什麼,只是黯然地嘆口氣……
在華苑酒店放下雷蕾,目送她打車離開,陳太忠拿出手機,琢磨一下,還是先給廖宏志打了一個電話,“廖局,現在有事沒有?我有點事想麻煩你一下。”
廖宏志已經接上了自己朋友,也得到了甯瑞遠的飛機再次晚點的訊息,現在正陪著老友在賓館聊天呢,聽到他地話,回答得很痛快,“嗯,等我把朋友安排好了,就去荊老家找你,行吧?”
陳太忠想來想去,眼下也沒啥地方可去,給小田打個電話,要他們等七點地時候去機場侯著,自己開著車,來到了荊以遠的家中荊濤上課去了,荊以遠地家中,只有他本人和他四十出頭的“少妻”在家,再有就是一個小保姆了。
這次,陳太忠可是遭罪了,老頭兒一見到他來,招呼保姆抱出了十來塊軟石板,“哈,小陳,快,多幫我寫兩個字,最好能把石板寫完……”
“……,”陳太忠登時無語,好半天才嘆口氣,“荊老,不帶這麼玩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