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韻秋全身乏力,懶洋洋地大張著雙腿,絲襪褪到了腿彎,皮裙縮在腰間,半開的蝙蝠衫間,雪白的胸膛急劇地起伏著,“真有……這麼忙?”
“可不是,”陳太忠看她一眼,自顧自地扣著皮帶,在狹窄的汽車空間內整理著衣服,長嘆一聲,“真要命了……”
簡訊是吳言發來地,快九點了,她的簡訊才來,這倒不是什麼要緊事,關鍵是簡訊的內容,很讓人吐血,“提早回家了,做飯中,天黑了就可以過來。”
這就是傳說中的“簡訊延時”了,九七、九八年的時候,簡訊平臺還不是很完善,出現類似的情況,比較常見。
估計我發的簡訊,也延時了!陳太忠整理好衣服,調整好座位,心裡情不自禁有點鬱悶,唉,這偷偷摸摸的,好累人啊。
男未婚、女未嫁地情況下,發生這種啼笑皆非地事情,也只能發生在官場了吧?
“我在民政局招待所住,”鍾韻秋勉力欠起身子,開始拾掇自己的衣服,其實,兩人都沒怎麼卸除武裝,直接亮出兵刃就開始了作戰,收拾起來,還是比較方便的,“送我一下吧?”
“那兒也能住人?”陳太忠不屑地冷哼一聲,隨手遞了一張房卡給她,“花園酒店的,我送你過去,條件不錯,離這兒也不遠。”
“能不能陪我上去?”鍾韻秋一邊懶洋洋地拾掇,一邊發問了,“你太厲害了,我現在都是全身軟綿綿的,連手指頭都沒勁兒了。”
男人和女人就是這樣,一旦突破了這個界限,很多話都能說得出口了起碼對大多數人來說,是這樣的。
“比別人棒很多吧?”終於,陳太忠又有一個可以諮詢的物件了,第一個是劉望男,後來地雷蕾和張梅卻是不好發問,其他地人沒能力比較,現在可算又能問問了。
一時間,他都忘了吳言在望穿雙眼地等著呢。
“你是我第二個男人,沒什麼別人,”鍾韻秋的回答,倒也直接,“第一個……唉,不過是在學校裡無聊,尺寸不如你,身體也不如你,差得太多了你差點撐破我!”
“呃,那真得走了,”陳太忠得到了令他滿意地回答,就又想起了吳言,“你自己上去吧,我趕時間,對了,有人問起你來,就說是我朋友。”
“還有人會問?”鍾韻秋聽得登時就是一哆嗦,人也警惕了些許,“誰會問?”
“剛才你沒聽說嗎?許公子,”陳太忠一邊起步,一邊淡淡地回答,“房間都是挨著的,本來我是照顧他的,這兩天他好點了,那邊也知道了他身份,應該是不敢下手了。”
“什麼身份?”鍾韻秋的眼睛,張得好大,心中隱隱有點激動。
“許紹輝的兒子,能有什麼身份?”陳太忠從後視鏡裡看她一眼,笑了一聲,“不過,你當不知道就成了,也別說出去。”
“哦,”鍾韻秋有點失落地點點頭,她還以為,那許公子是什麼了不得的人物,能死死地壓住蔡莉和鄺天林呢,眼下聽到只是一個副省長的兒子,言語中就有點淡淡地失望。
當然,許紹輝也是省委常委呢,只是,她今天聽到的常委名字,實在太多了,眼界自然水漲船高了一些。
可是,這卻又說明一個問題,陳太忠號稱不在乎那倆常委,那當是有別的仗恃了,想到這裡,她又伸出手,去攬駕駛位上陳太忠的脖頸,“太忠,以後……你要對我好。”
“好好,”陳太忠無奈地翻翻白眼,心說哥們兒這估計快忙不過來了,今天這一出,可不是你自找的?
想到這兒,他又意識到一個問題,“對了,以後不許隨便對人笑,聽見沒有?你看順眼的例外。”
看順眼的?剛得了手,你倒想往外推了?鍾韻秋心裡有點不忿,不過,這越發地減輕了她的心理負擔,“嗯,好,只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