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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78部分

的機關報。

而且任某人本人,在這件事情裡也負擔著一定的責任,他當然不肯讓自己雪上加霜;要是敢露出一絲一毫的牴觸念頭,最終被犧牲的絕對是他。

陳太忠聞言也不做聲好半天之後,才看他一眼點點頭;“你還算聰明。”

“我是小聰明”,任身逸苦笑一聲,這話語出至誠,他昨天要是不惦記著搶功;哪裡會出現這樣的紕漏?退一萬步講,就算那裡依然會爆炸,只要他跟北崇的人一起去了雲中,北崇人就不可能這麼怡然自得地置身場外了。

“誰會開大巴?”陳太忠不再理他,而是摸出了一把鑰匙,衝著北崇的幾個警察晃一晃——話說到這個程度;大巴是可以挪一挪了,但是要讓他親自把車挪開,不客氣地說,憑這幾個市局的小警嚓……還真的不配。

馬上就有小警察拿過了鑰匙,自告奮勇地將大巴挪開,市局和文峰的幾輛車油門踩到底,沒命地衝了出去,生恐走得慢了;這北崇分局根本是龍潭虎穴,下次打死都不來了。

“市局……也不過如此;”陳太忠見他們爭先恐後的樣子,扭頭看一眼朱奮起,笑眯眯地發問,“老朱你在市局的時候;做事沒這麼不講理吧?”

“也有……但是不多”,朱奮起猶豫一下點點頭;市局這兩天的行為,在他看來是再正常不過的;這麼大一個案子,真的值得人豁出去爭搶,市局吃相難看的時候海了去啦。

不過此劃,他不想提這個話題,“區長,您這煙不錯,給弟兄們散一圈吧。”

“數你眼尖”,陳太婁似笑非笑地看他一眼,摸出兩包煙來拍在他的手上,“不光分局的同志們,這些熱心群眾,也都在支援咱們的工作……你替我散一圈。”說完這話,正好雷蕾和劉曉莉出來了——剛才劃拔弩張,還有人要帶走她倆,所以兩人一直在屋子裡窩著,陳區長見狀點點頭,“跟著我的金龍車,咱們走了。”

在濛濛的雨絲中,拉了天南牌子的捷達車跟著大金龍走了,朱局長按照區長的指示,在場的人都散一根菸——他的心裡有一點點不捨,卻又不敢不散。

“尼瑪”,終於有人尖叫一聲,發現了手裡香菸的不同,“這是傳說中的大熊貓?”

“就算是大欒猞,也是區長請你們抽的”,朱局長冷哼一聲,順便將發剩的多半盒揣進自己的口袋,“是鼓勵警民協作,這人吶,要講良心……”

陳太忠開著車,一路將捷達車帶到了區政府大院,將車停好之後,他走下來,“劉曉莉,文印室有傳真機和寬頻,把稿子和照片都發了,爭取明天見報。”

“這個稿子我還要整理一下,把文印室鑰匙給我就行了”,劉曉莉笑眯眯地發話,又抬頭看一下天空,“天上下雨呢,你倆該幹啥就幹啥去吧,我一個人忙乎就行。”

“這四點來鍾能幹個啥?你這思想太復欒”,陳太忠沒好氣地看她一眼,“我還要出去慰問兩個老師呢,你和雷蕾找一下我的通訊員小廖,把事情安排了。”

陳區長的事情真的不斷,原本葛寶玲安排的,是讓他去慰問一下五保戶,今天跟譚勝利說起來,才知道這北崇需要慰問的人真的太多了。

“合著九點來鍾就能幹點啥了?”劉曉莉也是見多識廣的,笑眯眯地惆戲他。

九點來鍾,我也不可能跟你幹啥,關鍵是你底版不過硬,陳太忠看她一眼,也沒再說什麼,他相信自己再撩撥一下的話,劉曉莉肯定飛蛾撲火地上來了——這不是他有多大的魅力,而是他的權力和地位,就有這種誘惑力。

“不跟你說了,雷蕾你去看小寧她們吧”,陳區長擺一下手,又找到譚勝利,“走,老譚,我跟去看一看紀老師……”

紀老師的名字比較古怪,叫紀守窮,此人在北崇縣幹了四十年教師,文革時曾經被打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