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給蒙藝送過去,那樣蒙書記管起來也有動力不是?他覺得這件事情,實在是不能再耽擱了。
原本,他還想著要避嫌呢,若是自己出現在香港,作為抵押的珠寶將來一旦不小心洩露出去,那他的行程肯定要被追查,再加上悲傷之夜他就住在離香榭麗舍大街不遠的地方,這就比較麻煩了。
當然,就算是麻煩也是小麻煩,畢竟須彌戒這種仙家玩意兒,在別人眼裡是比較逆天的存在,但是被調查總不是什麼好事。
所以,在陳太忠的計劃中,他原本是想著要任嬌或者唐亦萱代他去香港走一遭,實在不行,給丁小寧讓她一個須彌戒去香港也成,不過那樣的話,他得忽悠著“髒活”小董去做隨行。
現在也不用說別的了,乾脆自己去得了,也省得讓那幾個女人擔心受怕,還得對小董遮遮掩掩,白白耽誤時間。
等陳太忠車到鳳凰,已經是晚上十點半了。他琢磨一下,還是偷偷溜到了臨置樓,沒辦法,吳言對他的北京之行挺上心的,時不時地給他發個簡訊問候一下,眼下混回一幅黃老的字兒來。最開心的應該是她了吧?
吳言正坐在梳妝檯旁,拿著紙筆寫著什麼,見他無聲無息地進來,愣了一下,伸手抱住了他的脖子,低聲嘀咕一句,“死人,終於捨得回來了。”
就這麼一句話。陳太忠體內壓抑了許久地慾望登時爆發了出來。也顧不得賣弄那字兒了。一把將她推倒在床上。衝著她挺翹地臀部就是兩巴掌。
“輕點兒。”吳言已經知道他要做什麼了。不過。她喜歡他略略地粗暴一點。而且。她更喜歡看他因為迷戀自己而欲罷不能。
自己這具身體。還能吸引他多久呢?她正迷迷糊糊地感慨著。只聽得幾聲輕響。下體先是一涼。隨後那巨大地火熱粗暴地肆虐了進來。她禁不住低聲叫了起來。“哦……”
半個小時後。陳太忠地聲音響起。“這大半夜地不睡。你寫什麼呢?”
“設計新家呢。”吳言衝他笑一聲。赤裸著身子自他上方爬過。伸手去拿那張紙。陳太忠見她白生生地身子在自己眼皮下晃動。禁不住伸手去揉動那兩團高聳。
吳言身子一軟。登時坐在了他地身上。陳太忠哼一聲。“哎呀。你好歹擦一擦嘛。弄得我滿肚皮都是。”
吳書記不吃這一套,兩腿大大地分開,汁液淋漓處有意在他胸腹上摩擦兩下,媚眼如絲地看著他。“你還弄得我肚子裡都是呢。這麼多……”
“要死了你,”陳太忠見狀。登時雄風再振,一把推她下來,啪啪又是兩個巴掌,在她的驚呼聲中,“吧唧吧唧”狗舔稀粥一般地聲音,再次充斥在房間中。
又是一個小時過去了,吳言才有時間向陳太忠介紹新家的設計和佈局,雖然剛才她還四肢無力,幾欲昏厥,可是一說起這個,馬上又精神頭十足了。
“嗯嗯啊啊,”陳太忠心裡不太有興趣聽這個,胡亂地點著頭,吳言見狀就會錯意了,小手一伸,攥住了他尚未釋放的慾望,“要不……我用手幫你弄出來?”
“算算,不用了,”陳太忠搖搖頭,勉力讓自己集中一下精神,“嗯,剛才你說這兒要弄一個玄關?”“是啊,風水上是這麼說的,”吳言才待繼續解釋,見他又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終於長嘆一聲,“要不,你先出去找她們洩洩火吧,我實在是不行了。”
“想什麼呢?”陳太忠瞪她一眼,心說我是想到個騙子而已嘛,不過,你居然也能容忍“她們”?這倒是好事兒啊。
“不說這個了,我先跟你說點高興的,”他一蹦而起,去自己的包裡摸出那捲軸,“看看,這可是好東西哦。”
果不其然,一見那幅字兒,吳言登時就興奮了起來,也顧不得談自己的裝修大計了,上下左右地看了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