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搞得有點體酥骨軟,尤其他在自己身體內的那一截,又有了蠢蠢欲動的跡象,說不得出聲求饒。“我錯了成不成?我改嘛。”
“我現在離開鳳凰。不要緊吧?”陳太忠地腹肌抖動兩下。算是刑訊逼供。“你說話啊。”
“不要緊。不要緊。”吳言哪裡還敢再說什麼。忙不迭地搖頭。“要給我是你。也先袖手旁觀。我昨天還擔心你會不會幫著那個梁志剛硬頂呢。”
陳太忠一聽吳書記都讚許自己地策略。少不得輕笑一聲。緩緩地拔寨收兵。隨著“啵”地一聲輕響。兩人終於分開了。“沒走之前有時間地話。再去找你。這次鬼才知道。要出去多久。”
“你這邊也不留點什麼後手?”午後明亮地光線。頑強地穿透了厚厚地工藝布簾。年輕地女區委書記雪白地**在床上橫陳。她沒有去遮掩。或許是在此人面前習慣了。或許是心有所思。這誰又說得清楚呢?
“後手嘛。會有一點地。不過也就是以防萬一。”陳太忠笑吟吟地整理衣衫。順手還在她身上揩揩油。吳書記身上白皙得異常。不但肌膚好。關鍵是腿間沒有常人所擁有地那一抹黑色。“呵呵。怎麼想起來穿絲襪了?”
“聽說。你喜歡一個姓鍾地女孩穿地絲襪。”吳言冷冷地哼一聲。向陽鎮毀約事件。並不像大家想像地那麼低調。在一定範圍內。還是很轟動地。其中原因之一就是。陳太忠跟鍾韻秋不清不楚。是地。現在大家說起來這個年輕地副主任在中地情人。鍾韻秋顯然是獨一無二地。
這讓吳言心裡的醋意大發,她能容忍社會上地女人跟陳太忠來往,卻是有些不能忍受鍾韻秋,“以後想感受絲襪,找我來吧。”
“你的面板這麼好,穿不穿絲襪都是一樣的,”陳太忠笑眯眯地伸手去撫摸她的大腿,那順爽順滑的感覺,真的讓他有些不忍釋手。
“要不,我把她調過來當我的秘書吧?”吳言突發奇想,笑嘻嘻地看著他,眼中一抹狡黠一閃而過,“她在政府辦工作,反正你嫌我沒有秘書。”
“不用了,”陳太忠聽得怦然心動,不過再想一想吳言的口碑,還是很堅決地搖搖頭,“鍾韻秋對你的評價可是很高呢。”
“啊?她評價我?”吳言聽得大奇,扯了兩張衛生紙墊在腿間,身子一翻坐了起來,“流出來這麼多……你跟她說我什麼了?”
聽到陳太忠說起鍾韻秋對團委和組織部地女孩子們的評價,吳言的嘴角扯動兩下,又像是不屑又像是無奈,不過,當她聽到他說的“吳書記神聖不可侵犯”的時候,情不自禁地伸手捶了他一下,“都是你這個混蛋!”
“我很注意維護你的形象哎,”陳太忠悻悻地白她一眼,不滿意地哼一聲,“你難道沒有覺得,我越來越成熟了嗎?”
“你是怕你弓雖女幹區委書記的名聲傳出去吧?”吳言不領他的情,她剛才原本是一句玩笑話,不過聽他這麼一解釋,反倒是動了點心思那個女孩,也不知道有沒有做秘書的天份?
隨著陳太忠在上地崛起,人也日益地成熟了起來,剛才她就有點擔心把握不住他了,而且她也知道,每次太忠遲來早走,不僅僅是因為怕人發現,還是因為,他的**實在太強烈了,她早就知道,自己是無法單獨抵擋的。
那麼,再找一個人,拴住他的心……不知道這樣好不好?剛才那種巨大的失落感,隱隱又浮現在吳言的心頭她已經意識到了,自己無法容忍失去這個男人。
“好了,不說了,這次可能去香港和澳門呢,”陳太忠伸手撥弄兩下她**的胸膛,“想讓我帶點什麼東西回來?”
“帶什麼東西,你自己考慮,我提出來就沒意思了,”吳言嘆口氣,開始摸衣服穿,“好了,要到點了,你去忙吧。”
邵國立的訊息在下午傳來,約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