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也是頗有點身家了。
“倒是沒想到太忠你打檯球也是把好手。”邵國立介紹完。笑著看著他。“這次來北京做什麼?”
“去部裡辦點事兒。”陳太忠輕描淡寫地回一句。有了黃漢祥得保證。他這番擔心是徹底地放下了。於是就不想多說了。
希望不會是很棘手得事兒吧。邵國立心裡嘀咕一句。外地人進京辦事。不依託北京人從中斡旋得話。真得不是很容易——最起碼。效率不會很高。
所以。他當然認為。陳太忠來找自己。是為了求他代為活動得。
誰想。陳太忠下一句話。就讓他有點微微得愕然。“正好順路見見邵總。上次天涯省得事兒。呵呵。多謝了。”
一邊說著。他一邊從身邊得包裡摸出一個盒子來。“一點小意思。就是個心意。不許不收啊。”
玩奢侈品。邵國立可是個行家。一眼就看出了這盒子得內容。“呵呵。伯爵表?這個款式我可是沒見過。得值倆好錢吧?”
“我也不知道。”陳太忠笑著搖頭。“反正這表是抵賬來得。可能路子不怎麼對。要是壞了。邵總你直接扔了就完了。”
大宗得奢侈品。都有跟蹤服務得。這是他聽甯瑞遠說得。這也是他在鳳凰不敢大肆送人手錶得原因之一。至於眼前這塊表。他也不知道上面有什麼編號沒有。
當然。他若是想琢磨。自可琢磨出上面有編號沒有。查出編號後。可以用仙力抹去或者篡改。可是……屁大一點得事兒。用得著那麼費勁兒嗎?
邵國立卻是欣欣然地受用了。這種來歷不明得東西。他用不著。可是打賞手下得幫閒。肯定是拿得出手得。至於說抵賬抵回來地。能收回這種抵賬品。可也不算沒面子得事兒。“嗯。太忠你倒是有心了……需要我幫你點啥?”
“呵呵。暫時沒必要。”陳太忠笑著搖搖頭。“我是順路來看看你地。科技部那邊問題倒不是很大……要是需要幫忙。再來找你。邵國立聽他一開始拒絕了自己得好意。嘴角就禁不住微微地**一下。
是得。他不喜歡無緣無故地幫別人得忙。但是自己好心提出幫忙。被別人貿然拒絕。這讓他心裡禁不住生出些許悻悻得感覺來:你小子還真得不識抬舉啊。
只是。陳太忠後面接下來得話。讓他將這份不悅收了起來。人家說得實在嘛——需要幫忙再來求人。這才是朋友之道。
可見這年頭。想要獲得別人得尊重。還是得自身硬才成。就邵國立剛才提出幫忙一事。拒絕也不好是應承也不好。倒是陳某人這麼坦坦蕩蕩得作為。方顯得出他自己地信心。
聽到這話。邵總又想起了此前這廝得傲慢。心裡倒是有點佩服此人得做派:也就是這種人。才值得我一交得嘛。於是笑著點點頭。“成。就這麼說了。有事地話你再找我。”
一邊那個叫馬勇強得中年人見他倆說得熱鬧。心裡禁不住生出一絲妒意來。想想陳太忠剛才毫不含糊得那一杆。少不得發出了邀請。“太忠。你得檯球打得不錯嘛。來一盤?”
“我對這個東西興趣不大。”陳太忠笑著搖搖頭。看看邵國立。“還是你們倆玩。我看著就成了。”
“少來了啊。我看看你得水平。”邵國立笑著一拍他得肩頭。“你小子最會扮豬吃老虎。給勇強表演一下一杆清檯吧。”
“哪兒有那麼容易啊?”陳太忠笑著搖搖頭。不過還是站起了身子。走到一邊得架子處。端詳著那裡豎著得幾支球杆。“打多大得?”
“五千一分吧。”馬勇強有點不服氣。就開出了這種價碼。對他而言。五千一分就算得上賭博。而不是怡情了。
“完了。勇強你要慘了。”邵國立笑著一拍大腿。以他對陳太忠地瞭解。只憑這廝剛才那一杆。再加上現在毫不含糊得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