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鴿子,現在在調查她的,可
不止一撥人。”
哦,原來是在假公濟私啊,陳太忠心裡就做出了判斷,凱瑟琳在那一天已經向他坦承,有不少人想“先得到而後付出”,當時他以為不過是個別現象而沒有在意,眼下看起來,這
現象沒準……沒準適用範圍還比較廣泛。
眼下凱瑟琳處境維艱,十有**就是那些想“試用”而不果的傢伙折騰出來的,不過他卻是沒有半分打抱不平的心思——中國人的錢可不是那麼好賺的,想掙錢?可以啊,先叉開
你的大腿吧。
當然,擱在一天前,估計他還要恥笑一下那些垂涎凱瑟琳美色的男人,覺得人家品味低下,可是他昨天槍挑了波斯貓,這恥笑的話倒是說不出口了、
“我對她真的一點興趣也沒有,也不知道你們是怎麼想的,”陳太忠很不屑地搖搖頭,“就伊麗莎白一個,我還忙不過來呢。”
“知道你忙不過來,”南宮毛毛笑眯眯地點點頭,“你隔壁房間的客人都投訴了,昨天半夜他起來小便,還以為旁邊發生命案,嚇得尿都憋回去了……聽說叫得好大聲呢。
“嘖,”陳太忠被他弄得哭笑不得,說不得斜眼看看一旁的於總和馬小雅,卻發現那倆女人笑吟吟地聽得津津有味,一點不好意思的樣子都沒有,於是笑著聳聳肩膀,“外國女人
嘛,奔放一點很正常。”
怕是不止奔放吧?南宮毛毛笑眯眯地看他一眼,卻是將話題又扯了回來,“其實你想對凱瑟琳怎麼樣,別人也沒興趣管,不過……最好是不要照顧她的買賣,要不沒準會有麻煩。”
說到最後,他的神色居然鄭重了不少,陳太忠聽得就是一愣,心說這凱瑟琳到底是在為什麼人服務,居然讓南宮如此煞有介事地向自己發出警告?
於總見他迷迷糊糊的樣子,少不得就要向他解釋一下,所謂這些跨國公司、大區代理公司的,一般在官場的某些層面上,都能找到一些有意向合作的朋友,正是魚有魚路蝦有蝦路。
而這凱瑟琳所在的公司,屬於愣頭愣腦地殺進來的,卻偏偏想從別人手裡拿點市場走,於是自有人心生不喜,好死不死的是,那公司好像還不太守規矩,激起眾怒倒也是難免的。
“哦,對這些商業行為,我是沒興趣知道,”陳太忠不屑地搖搖頭,心說還好高雲風接待朋友去了,那傢伙要在的話,沒準會有點眼熱,“呵呵,我可是公務員。”
說完這個,他疑惑地轉頭看看南宮毛毛,“不是吧?這點小事,你就搞得這麼驚天動地?”
“這不是關心你嗎?”南宮毛毛笑著答他,心裡卻是有點好笑,敢情,陳某人昨天的盤腸大的響動實在太大了,持續到凌晨兩三點鐘,賓館的隔音效果還是不錯的,可也不是全封
閉碼中。
尤為重要的是,上午這廝出去辦事,那做保鏢的外國美女卻是在房間裡呼呼大睡——可見其戰力之驚人了。
於是,南宮老闆就略略地八卦了一下,結果於總聽得眼熱,心說這等蓋世猛男,要能得了機會倒是要見識一下,反正她和老公各玩各的,誰也不干涉誰。
正好今天週末,於總的某個朋友搞的一個小酒吧開張,就想借此機會約了陳太忠出去玩玩,反正陳某人除開床上功夫不說,個人形象也將就,不但能打敢拼,還會好幾國的外語—
—當然,最關鍵的是,陳太忠在京城裡,已經交了兩個有點份量的朋友了,作為捧場嘉賓,絕對拿得出手。
“那還是帶上伊麗莎白好了,”陳太忠倒也沒拒絕的意思,反正是鬧騰唄,不過他不想把她留下,“凱瑟琳的事兒已經說完了嘛。”
那兩位聽著相互看看,也沒了脾氣,於總好歹也是女人,就算想嚐嚐猛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