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聽自己的朋友提起公墓的事兒,他猛然間就反應過來了一**,這烈士陵園可不就是歸民政口管的嗎?
很早以前,松峰這個烈士陵園是省民政廳代管的,當松峰升為副省級城市之後,管理權就還給松峰民政局了。
至於最近這烈士陵園附近開為歌城了,這個情況劉拴魁也是大致知道的,按說烈士陵園是建在遠離市區的城郊。然而,松峰升級為副省之後,城市化的程序大大加快了。城區範圍就推進到這一線了。
劉廳長還記得,自己聽人說起這個訊息之後,很隨意地哼了一聲,心裡也隱隱覺得不合適,不過後來一想。這歌城可不也就愕建在城鄉結合部?反正旁邊就是城中村,正好方便小姐們起居了。
總之,他現在總算是反應過來,陳太忠為什麼給他打電話了按說這跟省民政廳是沒啥關係的,但是不管怎麼說這民政廳和民政局。多少還有點上下級關係不是?
人家陳主任肯打電話過來,意思就是說,我要在這兒折騰了劉廳長您要是不管,那到無所謂,但是好歹我是把風兒吹給你了,到時候牽連到你,那就不是我的問題了。
劉栓魁的侄兒劉園林就跟著陳太忠幹呢,所以劉廳長太清楚這陳主任是個什麼樣的人了,特別能打不說,而且人家都吃得住國外的黑社會
一就幾個開歌廳的小混混。幾個盤錄小姐的雞頭,哪裡弄得住陳?
話說回來,弄不住陳太忠還是好的,陳要真的在烈士陵園那兒出了事兒,蒙老闆哪裡肯答應?說不得他跳起來,跟自己朋友打個招呼就往外跑,心裡卻是哀嘆”倒黴啊,我這是躺著也能中槍。
再說荷塘閱色這邊,陳太忠將人放倒了一地,其他小老闆兔死狐悲。不敢進門卻也不肯離開,就堵著門不讓他走,當然,他若是再對無辜外人動手的話那輛帕薩特的牌子,大家可都是記住了,不信查不出你的根底來!
警察很快就到了,南山分局刑警隊的,七八個便衣嘩地就把門圍上了,“讓一讓,讓一讓,我們是警察。
於是,人群就讓出一條縫來,帶頭的警察走進來,一眼看到粗壯漢子在地上躺著。就奔過去相扶,小勇,怎麼回事?”
“他唱歌不給錢,還打人,砸場子的”那小勇連番被陳太忠踢倒。也不敢再爬起來了,捂著心裡在那邊哎呦哎呦地叫著,手顫顫巍巍地指向陳太忠。一邊也有人指認,於是又有一個小個警察走上前,上下打量高大的年輕人兩眼,面無表情地問了,“這些都是你打的?”
“嗯。”陳太忠愛理不理地點點頭,這時候,他若是聲稱凱瑟琳和伊麗幕白是外國投資商的話,任是誰都要掂量一下,不過,他不是想把事情搞大嗎?所以就是這種表情。
“那跟我們回分局吧,聯絡一下技術科,來小個子哼一聲,還沒說完,陳太忠抬手就將他撥開。一指正要撿匕的一個警察,”子……你抓證物沒帶手套,後果自負啊。”
小個子被他這麼一撥,只覺一股大力傳來,身子不由自主地跌開,臉一沉正要火,猛地聽他這麼說。愕然回望一眼。
就這麼一個。停頓,他反應過來了,這年輕人敢這麼做,絕對是有背景的,說不得咳嗽一聲,“那誰,你等一下,等技術科的來。”
歌廳這些地方,從來都是是非之的。來的這七八個人,只有兩個是正式警察,其他都是聯防隊員,一個在那裡扶勇哥,一個就是這小個子了。
不過話說回來,是非之地並不代表沒有大人物出現,大家也都明白這個道理,真要遇到那惹不起的主兒。被扒了警服都是輕的。
扶人的那位跟勇哥交好,就想找碴。可這個小個子看出來了,來人不含糊,心說我平常雖然收過你一點好處。但是你得先讓我搞明白是惹了誰一那點東西,真的不值得我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