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本來就不待見此人。眼見邵總回來了,忙不迭就要告辭,“我說二哥哎,您放我一馬,我這趕著坐飛機呢。”
“扯吧,這是混得好了,眼裡沒你二哥了”齊老二見邵國立臉上笑吟吟的,沒什麼不悅的表情。越肯定了自己的猜想,他衝杜大衛一伸手,“票呢,,機票給我看看?”
“不給,我怕你給我撕了”。杜總跟他拉扯幾句之後,感覺又有點回到二十年前的模樣,心說這混蛋要撕了我的票,我還真的沒輒。
“他要撕了我給你買”邵國立看不過眼了,一張機票才幾個錢?反正他要幫著陳太忠拖住此人,到也不怕多說兩句。“老齊難得這麼給人面子,多大點事兒?”
杜大衛這下是沒辦法了,說不的拿出機票來給齊老二看看,然後又解釋一下,雖然票是明天的,但是他今天就想走,五點的票還換不了啦。他得去退票,看看別的航空公司有票沒有。
你越著急走,我還就越不讓你走!齊老二也缺德,心說當年你不是說廳長不算幹部嗎?我現在就是要拖著你,跟你敘一敘舊情。
這麼拖了一陣,杜大衛真的著急了。正要不管不顧地上車,不成想加油站外面接連駛進兩輛車來,卻是陳太忠等人到了。
他們的訊息也不慢,知道了杜大衛明天要跟朋友告別,飛機是幾點幾點的,然後順著航班一查,就知道真有這麼個人訂票了。接下來,杜總能想到的,別人都能想到,知道下午五點的飛機沒座位了,徐具東就話了,“咱們去機場試試,保不定就堵住了。”
陳太忠早被兩人攛掇得豪興大了。於是就往機場趕,不成想才開了沒多遠,就接到邵國立的電話,說是在某某加油站堵住了杜紅軍。要他儘快趕到。所以才會來得這般快捷。
杜大衛才一轉身,就聽到身後又有人招呼,“呦,這不是杜總嗎?您跟汰達豐的事情,談好沒有啊?”
杜總一聽這略帶一點外地口音的聲音。心裡就全明白了,頭都不回拉開車門就往車裡鑽,麻痺的齊老二,老子這次算記住了,咱哥倆走著瞧。
還沒鑽進車裡呢,他就衝司機大喊一聲,“開車!”那司機加完了油一直在等著,卻是也看出來那幾個人似乎跟自家老闆不是一路的,而老闆,,有點敢怒不敢言的樣子。
等後面兩輛車開進來,車上刷刷刷地跳出三個人,直奔老闆而來,司機就有點懵了,趕緊打著了車,就等著老闆上車他好踩油門跑路。
陳太忠豈容得他跑了?身子一晃就衝向車前,不成想他快,有人更快。搶先一步就躥到了車前伸開了雙臂,不是別人正是徐衛東!
大家都知道,徐總小的時候不是個安分守己的主兒,所以對打架啊跑路啊什麼的,都挺有心得,打群架的時候,萬一死死吃住對方了,那就得有人抄後路,要不然接下來就是比賽長跑了能圍殲敵人卻是放跑了,那是奇恥大辱。
司機千防萬防,卻是沒想到有人居然能這麼快地衝到車前,而卡迪拉克提又挺快。匆忙間緊踩剎車。卻是已經來不及了。
眼看著就要撞上去了,陳太忠的身影如鬼魅一般閃了過來,抬手輕輕一推,徐衛東就腳不沾地飛出去了,倒也不遠,就是一米多不到兩米。堪堪讓過車頭,而且,落地的時候還是穩穩的。
與此同時,家人抬起右腳來向卡迪拉克車前臉重重地踩了下去,不過。由於司機給油給得太大,就算臨時剎車,這車也不是就能剎得住的。
總算還好,卡迫拉克沒刃度,就是加度大了點,所以,陳大忠被硬頂著平牲為莫兩米多,車就停下幕了,而陳家人左腳的皮鞋在地上留下一溜黑色的“剎車印”。
當然,這是陳太忠在光天化日之下。不欲太驚世駭俗,要不然退的將會是卡迪拉克而不是他,不過饒是如此,卡迫拉克車頭,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