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的小姑娘。他倒也沒放在心上,而是轉頭看看牛冬生,“牛局,不好意思啊,今天這飯,我沒法兒蹭了。”
說著他就轉身向外走去,陳太忠怎麼肯放過他,冷冷一哼,“你敢走的話,小心路上有車禍啊。”
“我說姓陳的,我招你了惹你了?”周無名實在受不了啦,轉頭怒指著他,“就算欺負人,也沒你這麼個欺負法兒吧?”
“小陳,給我個面子,”牛局長終於發話了,陳太忠為難他帶來地人,他臉上掛不住啊,“今天就這樣了,錯過今天……”
他的話還沒說完,外面就喧鬧了起來,走到視窗一看,好嘛,一大堆人拿著板磚、鐵棒什麼的,正砸那輛普桑呢,裡面什麼人都有,不但有穿了制服的仙客來服務員,還有警察!
開發區派出所的馬副所長正帶了兩個人在大廳喝酒呢,眼見丁小寧出來,剛要打招呼,就聽丁小寧跟蔡德福打招呼,“蔡老闆,我要砸了門口那輛普桑,有人沒有?借兩個來。”
“怎麼回事啊,小寧?”馬副所長登時蹦起來了,“操,哪個不長眼的混蛋欺負你了?”
“欺負我倒好說了,他們算計太忠哥呢,”丁小寧終是女光棍出身,說話硬是要得,“有榔頭沒有?沒有的話,我用頭也撞爛它!”
“草,找陳哥麻煩,”馬副所長二話不說,抄起椅子就走出去了,他身邊兩位對視一下,一個拔腿就跟了出去,另一個比較謹慎點,脫了警服才往外跑。
服務員裡,也有那知道陳太忠的,一時間大廳裡的人紛紛往外跑,看熱鬧地是大多數,但是肯動手的也有幾個。
丁小寧還真狠,直接上了自己的賓士轎跑車,使勁兒地按著喇叭,掛著倒檔,用車屁股狠狠地朝普桑撞了過去。
周無名看得都傻了:賓士車撞我地普桑?還是個小女孩兒乾的?
連牛冬生看得都咋舌不已,情不自禁地轉頭看一眼鄭在富,“我說小鄭,你這外甥女兒,可是比你強多啊了,不管對錯,你看人家這氣魄……”
鬧鬨了好一陣之後,砸車的人才散開,倒是圍觀的人更多了,周局長的普桑已經慘不忍睹了,玻璃也碎了,前後臉也癟了……倒是基本上還能看出是輛車來。
周無名想走來著,可是看看樓下的人群,愣是沒敢離開:好像……這個包間裡還安全點兒?
不多時,丁小寧走上來了,“太忠哥。他的司機沒在,夠不夠……要不,燒了它?”
這倒不是她有多麼強的暴力傾向,事實上,周無名的司機對陳太忠地誹謗,是她最早聽到的。那還是常寡婦那樁事故中地插曲了。
“夠了,”陳太忠點點頭,轉頭看一眼周無名,“今天就這樣了,你再做小動作,倒黴的就不是你的車,而是你和你的家人了……明白我的意思嗎?”
說實話,他並不是一個好說話的人,但是誰將匿名信送到省紀檢委地。那還真是一個謎,周無名有嫌疑,但是趙璞地嫌疑更大。
所以。在他的心中,略施薄懲也就算完了,反正這廝的司機居然敢在背後嚼舌頭,不給丫一點顏色看看也不可能,可既然沒有真憑實據,搞得太過火也沒必要。
周無名二話不說,掩面下樓,再也不肯回頭,倒是牛冬生愣了半天之後。才苦笑一聲,“我說太忠,你這喊打喊殺的,能不能文雅點兒啊?”“他把黑材料遞到省紀檢委了,”陳太忠斜眼看看牛局長,冷笑一聲,“牛局,換了你是我,你會怎麼做?”
“小周……不會是那種人吧?”牛冬生下意識地嘀咕一句或者是自辯的意思。只是由於聲音有點大,聽起來像是在反問。
“反正他不會承認的,你也看到了,”陳太忠懶洋洋地回答。
“要是這樣的話,你這麼做還真是客氣了,”牛局長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