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世……風華啊,”蘇總看得眼睛登時就有點直了,嘴裡喃喃自語著,身子情不自禁地向前走了兩步,卻不防坐著的那小科長登時站了起來。
“哈哈,受之有愧,受之有愧,”陳太忠當仁不讓地受了這話,還皮笑肉不笑地看著他,“呵呵,閣下的臉皮厚度,也是一時無兩。”
“陳太忠,你知道你自己在做什麼嗎?”齊斌忍不住了,他看上了中天花雨的一個女演員,迷得神魂顛倒的,這兩天也在對方身上享受到了前所未有的**,還有讓他大開眼界的各種花樣。
所以,關鍵時刻,他跳了出來,“你這是在破壞鳳凰市地經濟環境,給政府抹黑,還不趕緊跟蘇總道歉?”
“你算什麼玩意兒啊?”陳太忠轉頭看看他,一臉的哭笑不得,毫無疑問,這個表情使用在眼下地場合,才是最打擊人地,“誰的褲襠破了,露出你來了?”
“你混蛋!”齊斌登時就不幹了,衝上來揚手就要打陳太忠,卻不防陳太忠直接一腳,將他踹出了五六米遠,將一個厚實地八仙桌撞得差點散架。
“什麼玩意兒嘛,”他冷哼一聲,又坐了下來,拿起了筷子,看看目瞪口呆的姜世傑和淺笑不語的唐亦萱,“咱吃飯,不用管他們。”
張瀚卻是沒想到他如此地暴力,一時根本沒反應過來,好半天才回過神來,冷笑一聲,“陳太忠,你知道你打的是誰嗎?”
“你這不是廢話嗎?他認識我呢,看你這點智商吧,”陳太忠白他一眼,還他一個冷笑,“趕緊走吧,別自找沒趣兒。”
他真不想招惹張瀚,他的仇家已經不少了,可事情都找到頭上了,再躲那也是不可能的,既然己方有兩個人證,有一個還是省委書記的嫂子,他心儀的女人,他自是無須再剋制了。
“那我得戎書記反應一下了,”張瀚冷笑一聲,摸出了手機,嘴裡喃喃自語,“也不知道誰智商不夠,敢打戎書記的兒子?”
唐亦萱聽到這裡,終於輕咳一聲發問了,“小陳,他說的……是不是戎豔梅啊?”
“就是戎豔梅啊,”陳太忠點點頭,臉上還保持了那份笑容,“要不是政法委書記的兒子,也不敢在鳳凰賓館這麼囂張啊。”
唐亦萱無言地點點頭,卻是沒說什麼話。
不知道為什麼,看到她這副榮辱不驚的樣子,張瀚撥打電話的手,不由自主地停了一下,可是,再看看唐亦萱那身運動服,他還是按上了“發射”鍵。
就這麼一眨眼的工夫,賓館的大廳已經摺騰得不可開交了,吃飯的人無不將目光轉移到了這裡,幾名保安也匆匆忙忙地跑了過來。
“你們這兒,怎麼回事兒?”一個年約三十多的男人走了過來,個子極高,身材也極為魁梧,比陳太忠還略略大了半號,他面無表情地發問了,“怎麼能在這兒打架?”
“這事兒不是你能管得了的,”蘇總冷冷地發話了,“該幹什麼,就幹什麼去,啊?”
男人咂咂嘴巴,他在鳳凰賓館迎來送往多年,自是看得出,蘇總絕對不是善碴,不過,坐在那裡吃飯的三位,顯然也不是等閒之輩,打了人還能穩穩地坐在那裡——嗯,或者那個年紀大點的,份量不太夠,丫拿筷子的手,已經有點發抖了。
反正,他在賓館這些年,也不是沒見過打架的,敢在這裡動手的,絕對都不是一般的人物,他能做的,也就是露露臉,表示一下存在而已,省得將來有人秋後算賬,說賓館的保安都是吃乾飯的。
當然,必要的態度,還是要有的,他冷冷地發話了,“誰敢再動手,小心我們不客氣,不信的話,你們可以試試……”
這話倒也不是妄言,為了制止事態進一步惡化,防止造成更大的損失,鳳凰賓館的保安,對上誰都敢出手。
第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