拽著地那二位身子連退兩步,差點帶倒他。
“頭兒,是瘟神啊,”一個警察見他迷迷瞪瞪的,趕緊把嘴遞到他耳邊,輕聲嘀咕一句,“橫山分局,還有湖西分局……”
警督登時如醍醐灌頂一般清醒了過來,臉上雖然不動聲色,心裡卻是大大地抽了一口冷氣,我靠,還好還
出手夠快,拽住他倆了……
這話聲音雖低,卻是也被陳太忠聽了個真又真,他心裡苦笑一聲,唉,哥們兒其實挺低調的嘛,都是別人找我麻煩啊,靠,今天這事兒完了,估計這瘟神地名頭,會越發地響亮點兒了。
三級警督鎮定一下,又脫下帽子撓撓自己的頭――他覺得頭皮有些發炸,媽的,今天怎麼輪我當班兒?真他孃的倒黴啊。
不過,心裡抱怨歸抱怨,不管怎麼說,戎書記的兒子捱打了,這是鐵一般的事實,警督也只能硬著頭皮發問了,“那啥……請問陳太忠先生,你為什麼打人?”
張瀚聽到這樣的話,可是傻眼了,他當然聽出了警察話裡地忌憚之意,可是,他一向跟警察少打交道,一時間就搞不明白了,這警察怎麼一聽陳太忠的名字,就嚇成這個樣子?
說句良心話,一直以來,他都沒把陳太忠當回事,前一段時間,因為家投資的事兒,他倒是試圖跟其套套近乎,可那也是衝著家的投資去的,他的心裡,又何嘗真正地把陳太忠看在眼裡了?
所以,對陳某人的能量,他還真的是不解,心裡少不得就要咬咬牙,早知道是這個結果,就該把開發區支局的警察叫過來地,他們總不可能怕陳太忠吧?
可是……戎豔梅管著全市的警察呢,想到這裡,張瀚禁不住回頭望望齊斌,卻發現齊斌捂著腦袋,也是一臉不解地愣在那裡。
“嘖,”陳太忠又嘆一口氣,無奈地看著三級警督,“我說,是他先打我地,我不過是自衛,還還手而已,你難道不知道,我地身手很厲害嗎?”
我當然知道你的身手很厲害,一個人能打趴下一村地人!那警督翻翻白眼,也嘆口氣,“你看,這個……你也知道自己很厲害,那你為什麼要對一般人下這麼重的手呢?”
“他騷擾我們吃飯吶,”陳太忠繼續苦笑,靠在椅子背上,無奈地攤攤手,“我根本沒跟他們說話的興趣,是他們一而再再而三地騷擾!”
警督有點為難了,看看坐在那裡的那個美貌女人,他隱約能猜出到底是怎麼回事了,心中不由得大恨:我靠,你們調戲誰,也別調戲陳太忠的女人啊,,這叫老子怎麼辦啊?
不過,想歸這麼想,他還得問,而且,還不敢偏向任何一方,“會不會是……他們只想跟你打個招呼,嗯,可能招呼得熱情了點兒?”
“是啊,”蘇總接話了,“我們不過是……”
“一邊待著去,我問你啦?”警督臉一繃,瞪了一眼,這廝的扮相他就不太欣賞,再說了,“你是警察還是我是警察?”
當然,這傢伙也可能不是善碴,但來頭再大,也未必能大過陳太忠和齊斌,總之,在對方表明身份前堵住丫的嘴巴,大不了回頭來個“不知者不罪”。
“確實是這麼回事,”齊斌可不管這套,誰要他有個好老孃呢?他捂著頭恨恨地看著陳太忠,“蘇總只是想跟他們聊聊,想邀請他們拍一部片子而已。”
這話就有點不盡不實了,幽夢只是想邀請唐亦萱加盟,哪裡說過片子什麼的事兒?不過眼下他這麼說,倒也沒人能說他說得不對。
“是這麼回事嗎?”警督轉頭看看陳太忠,又看看唐亦萱,“是不是跟你有關?請你解釋一下吧。”
“我對拍片子沒興趣,”唐亦萱緩緩開口了,悅耳的聲音一時響徹大廳,“也明明白白地表示拒絕了,你們繼續騷擾,能說明一下你們這麼做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