汙染,還不跟別人搶什麼資源,利潤也高,走遍天下,再找出幾個類似地專案也難。
正是因為如此,他才對這個專案如此重視,寧肯自己出錢,也要把這個專案搞起來陳某人的錢,哪裡是隨便一個人物就搞得出來的?
專案很好。但是很遺憾,邢建中沒錢,而且,他是公派出去留學的。在天南省甚至全國也沒什麼混得好朋友,找一個支柱人物是很有必要的。
不過,他說得也很明白,找不到風險投資,寧肯透過私人渠道融資或者合股,也不想跟政府和國企產生什麼瓜葛,反正,他手裡有牌,當然就有底氣。
這次來鳳凰,他帶了厚厚的兩本資料。裡面有關於加工廠的詳細運作流程和可行性分析報告,這東西只是幫助闡述理論和前景而已,若是想借此就山寨出這麼一個工廠來。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關鍵環節就是關鍵環節,比如說同樣的加工裝置,連型號都一樣,但是,採購自不同地工廠。就會產生不同的後果。任何東西從實驗室走向實際應用,都是要經過無數次的摸索和錘鍊。加工能力的形成,可絕對不是一朝一夕地事。
這才是邢建中掌握的王牌,所以,在交談中,他也絲毫不掩飾這份驕傲,“陳科,不瞞你說,世界上真的精通這一套工藝流程的華人,不會超過二十個,而且這裡面,最少百分之八十的人,是沒興趣回國做實體的!”
陳太忠笑笑,對他的話不置可否,而是轉頭看看小吉,“喂,說說你的感覺,這東西……能搞不能搞?”
“能搞啊,肯定能搞,”小吉點點頭,雖然他已經在努力地壓制自己的興奮了,但是見到這麼好的一個專案,有點激動就在所難免了,“邢工地意思,是說四千萬就搞得起來?”
“四千萬,那是底線,”邢建中苦笑一聲,“擱給我的感覺,最起碼要四千五百萬才比較合理,考慮到一些其他因素,我認為最少需要五千萬……這還是一期工程。”
“錢的問題,你不用考慮,”陳太忠搖搖頭,他狐疑地看著邢建中,“我怎麼印象中,你第一次跟我說地是……最少要六七千萬呢?”
“一分價錢一分貨啊,”邢建中毫不猶豫就答出了這句話,說得煞是理直氣壯,“我是按歐洲的排放標準考慮的,可是一回咱天南來,覺得這兒的汙染,比歐洲的要重得多,就算我降低了採購標準,也比別地工廠強得太多了。”
“你地意思是說,多投資個一兩千萬的話,你能達到汙染物地零排放?”陳太忠不是很喜歡這種論調,聽到這裡難免就有點惱火,他的眼睛斜睥著邢建中,“不知道我理解得對不對啊?”
“不是零排放……這沒人做得到,”邢建中當然要糾正他這種錯誤認識,他只當姓陳的官僚有些不滿了靠,我多投資兩千萬,就是少點汙染,你是在把我當作冤大頭嗎?
基於這種認識,他當然要把事情說得明白點,“投資上去了,裝置好了,分餾物的純度也就上去了,怎麼可能只是單純地減少排汙呢?”
“錢給你加,別人搞成什麼樣,咱只能比他們的強,”陳太忠是鐵下心思在這個專案上做點成績出來了,怎麼可能願意被一兩千萬約束住手腳?旁的不說,曾經的羅天上仙的自尊,也不能讓那些白毛豬比下去不是?
又遇到一個好大喜功的官僚,這是邢建中的第一反應,說實話,他一點都不能理解,陳太忠為什麼會對汙染物的排放如此介意,所以,除了“面子工程”這個理由之外,他還真想不到別的因素了。
可是說實話,別說別人,就是邢建中自己,也對加大投資有顧慮,這不但會提高工廠的融資難度,也將降低他以技術入股的比例,比例少了,利潤當然就低了,誰會高興?
好吧,就算風投會在得到充足的回報之後撤出資金,工廠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