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為什麼你要住這裡。”陳某人對素波地怨念。那是不用說了,不過他從來都是信奉“家醜不可外揚”,咱自己內鬥,不能讓別人看了笑話去。
“沒啥。給你準備了兩隻茶杯,希望你帶回去,”他開啟了禮盒,笑吟吟地向尼克展示,“你看,景德鎮的瓷器。很有名的,裡面透亮呢。”
尼克翻來覆去地看看茶杯,倒也是愛不釋手,“怪不得中國和瓷器的發音相同,原來真有這麼神奇地東西……不過。你答應我的那兩塊那個玩意兒呢?”
你手上的就是了!陳太忠搖搖頭,笑著反問了。“我說尼克,你有信心帶著那些玩意兒,透過機場的檢驗嗎?”
這兩隻茶杯,當然不會是那麼簡單的,這可是他用了四五個術法,才將兩塊海洛因改造成了這副模樣,不過他這麼費心費力,自然也是有點原因的。
“我應該是免檢地吧?”尼克議員聽到這個問題,有點懵懂。
“嗯嗯。好吧,就算你是免檢的,可是我不喜歡紕漏,一點都不喜歡,”陳太忠笑著搖搖頭,也算是在解釋的同時,不著痕跡地敲打對方兩下,“紕漏就意味著責任,你明白嗎?”
尼克也聽懂這話了。他人雖狂妄卻不是傻瓜。自然知道對方所指,笑著點點頭。“沒錯,就是這個道理,我也不喜歡紕漏,你知道,我現在有目標了。”
我尼某人要競選議長了,當然不會希望出什麼漏子,你放心好了,不管珠寶還是海洛因,做得穩妥一點很有必要。
“我會給你個驚喜的,”陳太忠笑著拍拍他的肩膀,“好了,回到英國之後趕緊回家,第一時間給我打電話,你會得到回報地。”
“你辦事,總是這麼神秘,”尼克無奈地聳聳肩膀,“說實話,我不喜歡這種感覺,我們難道不是朋友嗎?”
陳太忠看著他不說話。
尼克見狀,也想起了這廝的性子,只能轉移話題,“好了,你們這個素波真地很奇怪,居然要把一個紡織廠一塊錢賣給我……雖然增加了許多條件,但是我不得不說,這件事情很滑稽,真的很滑稽。”
素波紡織廠是瀕臨破產的邊緣了,不過紡織廠位於西城區,以前算是比較偏僻,現在可是開發的次熱門地段,未來還可能更紅火。
紡織廠是資不抵債了,仔細算算,淨資產大概是負的五千多萬,可是那片地現在就值老錢了,三百多畝地就按工業用地算,也值個一億多,轉為商業用地的話,更可以升值到五六個億。
真要有人能吃下素波紡織廠,直接將廠子搬遷了就完事了,什麼東西都盤活了,再建兩個素波紡織廠都不在話下,那點負債算什麼?那點離退休人員又算得了什麼?
不是沒人打過這個主意,不過這個盤子實在太大了,而且牽扯的東西也太多,暫時也就只能擱置,大約唯一有能力開發的,就是政府了。
可是這搬新廠也得要錢不是?安置下崗工人的就業、離退休人員、採購新裝置,什麼東西不得花錢?眼下地政府可沒能力做這麼大的資金投入。
當然,說沒有錢也是假的,沒錢總是能貸款的不是?不過還是那句話,這廠子太多人盯著、太多關係牽扯著了,一旦真的操作,被人揪了小辮子抓了錯出來,會死得很難看的。
就算沒錯,也能給你整出一點錯來,總之這裡面的味道太多,沒人願意來操心這個爛攤子,省得羊肉沒吃著,反倒惹得一身騷搞不好還要吃窩頭的。
所以,眼下一塊錢賣給英國的企業,倒也是省心了,不但能救了廠子,還能接到貼牌代工地單子,誰說老廠就不能煥發新活力了?
“沒搞錯吧?”陳太忠一聽,也有點暈,雖然他並不清楚素波紡織廠地現狀,但是紡織廠在哪個地方,他還是清楚的,而他最近研究房地產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