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泛起一絲不懷好意的笑容。
“你想得到什麼?你那麼有錢,又不在乎這個。”
“嗯,我想得到的多了,比如說……三人行什麼的。”
“你去死吧!”任嬌狠狠地又擰他兩下,“到底幫不幫?”
“被你打敗了,我就當你答應了啊,”陳太忠撇撇嘴,右手微抬,在空中隨便劃劃,“嗯,好了,走吧……”
“什麼?這就好了?”任嬌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還沒跟他們交涉呢,這算什麼,糊弄我?”
“嘖,你怎麼這樣啊?”陳太忠指指那些草坪,“自己看……”
草坪上,那些被摧殘得東倒西歪的小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瘋狂地生長著,那些被連根拔起的泥洞中,也有草籽開始萌芽。
“你……”任嬌愕然地張大了自己的嘴巴,她真的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知道,太忠是個奇人,可是她做夢也沒想到,這人居然有如此神奇的能力,這算什麼?算魔術麼?
“我乾的,沒錯,”陳太忠輕聲回答,他有點得意,說實話,他發現,帶給任嬌驚喜,能讓自己的心裡得到極大的滿足,男人嘛,不能讓自己的女人滿足,那還是男人麼?
“不管是床上,還是床下,滿足你,那都是分分鐘的事,怎麼樣?可以三人行了吧?”
這次,任嬌沒有再擰他,因為她已經被驚呆了,這個拿走自己貞操的男人,是怎樣一種神奇的存在啊?他到底,是什麼人?
“走啦,我可不想讓他們發現是我乾的,”陳太忠拽起她的胳膊,輕輕搖搖。
就在這個時候,圍觀的眾人也發現了草坪的異常,“啊,你們看那些草,怎麼長得這麼快……”
“切,有什麼奇怪的?”有人賣弄自己的見識,“現在是春天嘛,有的竹子一晚上都能長一米高呢,甚至人能聽見竹節生長的聲音。”
“你腦子灌豬油了吧?這是草哎,你家的草長這麼快啊?”有人駁斥……
更多的人,是目瞪口呆地看著這匪夷所思的場景,警察們也呆住了,甚至那羊倌兒都停止了哭泣,傻乎乎地看著草坪——怪不得這草一平米六十多呢,敢情……真的值啊。
時間,在這一刻定格,所有人都停止了動作。
在這一片肅靜中,陳太忠和任嬌的離開,就顯得有點扎眼了,不過,也沒什麼人在意,人家不想看,誰管得著啊?
只有一個人例外,就是那美貌的**唐姐,她第一時間就注意到了異常,“喂,那個人,你等一下。”
等個毛的等!陳太忠才懶得理她,不過,這女人剛才出頭為羊倌兒說話,讓他心裡越發留了點好印象下來。
說實話,他心裡認為那羊倌兒是活該,不打聽明白,貿貿然進入一個陌生的環境,吃了虧怪得誰來?
可是看一個大老爺們兒哭成那樣,他居然有點不忍,發現這個事實,他很有點愕然,我也有惻隱之心了?行啊哥們,這情商,是刷刷地漲呢。
“好像有人叫你哎,”任嬌站住了,身後,唐姐邁著長腿,小步跑了過來。
“什麼事兒啊?”陳太忠眉頭皺皺,看著身後的女人。
唐姐跑了過來,臉不紅心不跳地看著他,用一種很異樣的眼神,上上下下地打量著,久久沒有開口。
“你的身體很棒,”陳太忠點點頭,他指的是她跑過來以後氣息沒有變化,“嗯,沒事的話,我就走了啊。”
“站住,我問你,那草皮長得那麼快,你怎麼不留下來看看?”唐姐又逼進兩步,吐氣如蘭,眼睛卻是死死地盯著他,“你不覺得奇怪麼?”
咦,我奇怪不奇怪,關你什麼事兒啊?陳太忠垂下了眼皮,懶洋洋地回答,“奇怪啊,很奇怪……我可以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