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話裡地不滿,後座上的二位全都聽到了,相互交換一個眼色:得,咱家這新來地主任還真猛,居然能不把鳳凰市一等一的強勢正處、手握黨政大權的吳言放在眼裡,這底氣……也太足了一點吧?
然而,事實證明。陳某人地底氣足。那是有理由的,就在他將兩人送到家。自己開車回去的路上,就接到了白書記的簡訊,“你生氣啦?”
“我豈止是生氣了?我是很生氣!”陳太忠抓起電話就打了過去,電話一通就嚷嚷了起來,“告訴你,哥們兒今天,要當剝皮太守,剝了縣令的皮!”
“那你來啊,我等著你呢,”電話裡,傳來了吳言得意地笑聲,“呵呵,別來的太晚哦,明天我還忙呢。”
我靠,這是個什麼說法?放了電話,陳太忠又琢磨了起來,就算你那麼做,是想撇清跟我的關係,可是,也不是你這麼一個撇法吧?
當然,進了吳書記家之後,他很快就明白了吳言的想法:她不但是想撇清,更重要的,是要表現出對這件事的牴觸。
如此一來,陳副主任想要推動這件事,那就得時不時地去橫山區“公關”一下,或者……還得偶爾邀請吳書記出來,“腐敗”一下。
聽到吳言如此的良苦用心,陳太忠一時沒話了,看來,吳書記也不甘心一直躲在幕後啊。
“這個,我還是得懲罰你一下,”他沉吟片刻,繃起了臉來,“你倒是爽了,拒絕了我,可是你老公地面,在一群人面前,丟了個精光,不行,不好好修理你一下,我不甘
“那你修理唄,誰怕誰啊?”天氣漸熱,吳言身上只穿了一件棉質睡衣,她緩緩地解開了系在腰間的睡衣帶,眼望著他,紅暈上臉,“下手……嗯,輕一點啊……”
呀,哥們兒倒是忘了,她還有輕微的被虐的喜好呢,陳太忠一時無言了,愣了一下之後,站起來轉身作勢要走,“哼,你憋著吧,我回家自己解決去……”
“好了,”一個柔軟的身,自他身後貼了上來,吳書記的聲音,有若低沉地簫聲一般,似怨似喜,“到最後,我勉強答應了你們科委,這不是……更顯得你公關能力強嗎?”
“哈,我要走的話,你哪兒抱得住?”陳太忠笑一聲,手向後伸,一貓腰,就把身後那彈性驚人的火熱胴體背了起來……
第二天科委的會,開得波瀾不驚,遠一點的像童山和陰平的科委幹部,早早地在昨天就到了,九點鐘按時開會。
會議開到一半的時候,景靜礫秘書長居然蒞臨會場,陳太忠馬上中止了講話,文海更是主動迎了上去,“歡迎景秘書長光臨指導!”
這種意思不大地會議,通常是沒有市級領導來科委的,同是火炬計劃推廣動員會,高新區那邊得到的重視,肯定比科委這邊要大得多。
景秘書長肯來,那是相當給科委面了,一時間,眾多目光紛紛灑向了年輕的陳副主任,秘書長肯定是衝著他來的吧?
陳太忠倒是沒覺得怎麼意外,或者,這是自己昨天將蔣慶雲直接羞走了,景秘書長來個投桃報李?
面對文主任的招呼,景靜礫也沒客氣,徑直走上主席臺,找個位置坐下,衝陳太忠笑笑,“呵呵,陳副主任繼續說吧,就當我不在好了,今天,我是來旁聽的。”
陳太忠哪兒會失了這種禮數,他笑著走過去,“景秘書長先給大家講兩句吧?”
“不講不講,真地,”景靜礫很認真地擺擺手,只是科委其他領導也紛紛表示,要秘書長講兩句,他略一猶豫,笑著點點頭,“這樣,等上午你們地會完了之後,我再講吧,其實……也沒什麼可說的。”
等陳太忠裡嗦地把從素波領悟地會議精神照搬過來、講完之後,就是十一點半了,這還是他考慮到景靜礫在場,儘量將一些沒什麼實際意義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