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見了,他那個馬部長,看來有兩把刷子。”
“小陳這傢伙,你放手讓他幹,就沒……”黃漢祥不以為然地搖搖頭,靠在後座上,閉起了眼睛……
陳太忠在北京待著,相對是比較輕鬆的,除了偶爾有天南的電話打過來,大多數時間他可以亂逛,像下午,他就逛進了何保華所在的研究院。
不過非常遺憾的是,何院長也不認識什麼通訊方面的大拿,“不過北郵和南郵,我認識一些教接,你要有興趣”我可以幫你打電話,讓他們給推薦一些人才。”
“還是幫著寫兩個條子吧”,陳太忠倒是真不客氣,他笑著回答,“我現在在省裡掛職,顧不上那邊,有了您的條子,我轉交給科委的人就行了。”
“寫條子,那我也得打電話“”何保華也笑一笑,一邊說,他一邊就拿出了紙筆,刷刷地寫了起來。
陳太忠收好各子,正說要走,研究院裡的那個女總工進來了——就是抄資料時一點都不客氣的那位,她一見陳太忠,眼睛就是一亮,“你是……小陳,今天又帶什麼好東西來了?”
“哪兒能天天有好東西?”陳太忠笑著答她一句,於是兩人又閒扯幾句,這時候,他的手機響了。
一看是個不認識的號碼,他告個罪就溜出去接電話,那邊開口倒是挺客氣的,“請問,是天南省文明辦陳主任嗎?”
“嗯,你是誰?”陳太忠一聽這語氣,就知道是陌生人,所以小小地打個官腔。
“我是《新華北報》的記者楊姍”,說話的女人,聽起來聲音清脆,大概年紀不是很大,“是這樣……”
“你先不要這樣那樣了”,陳太忠毫不客氣地打斷了她的話,“我先問你一句,我的電話號碼……你從哪兒弄到的?”
“是我們透過相關途徑瞭解到的”,女人聽出他的惱怒了,卻也不以為然,“你們省委省政府,不是都有電話號碼本的嗎?”
“你從誰那兒拿到的電話號碼本?”陳太忠冷哼一聲,他才不管這女人是威脅還是炫耀,“先把這個問題講清楚。”
“來源請恕我不便透露,我們有保護線人的權力”,女人的態度,變得稍微強硬了一點,“我們只是想對你做個採訪,關於護邦公司………
“沒興趣,我對你們這些野雞報紙一點都不感興趣”,陳太忠冷哼一聲,“你叫楊姍是吧,我保留追究你非法調查國家幹部電話號碼的權力!”
“你知道《新華北報》嗎?這友麼是野雞報紙?”女人一聽也怒了,語速登時快了起來,“你好歹也在宣教部上班呢,難道不知道輿論監督——喂喂,混蛋,敢掛我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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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不該報警呢?陳太忠掛掉電話後,不住地琢磨,普通老百姓都有個**權,就別說我還是個處級幹部~你這是非法收集我的個人資訊!
不過”再想一想,這點東西還真不值得報警,要是擱在下面縣區,一個處級幹部的電話號碼洩密”可以說是比較嚴重了,但是擱在素波那樣的省會城市,就是很扯淡的事兒了。(手打小說)
更別說,他現在身處的是一國的政治中心,不到北京不知道官大,公交車上踩三個人,八成就踩得到一個處長!
要是剛才能勾這女人多說一點,那就好了!陳太忠有點後悔,心說哥們兒最近脾氣有點大,這樣可不好,低調才是王道,才能趁人不備,捏住其要害。
他很認真地檢討了一下自己的浮躁心態”並且覺得有所收穫,但他還是不甘心,就這麼輕輕地放過這家報紙,說不得摸出手機給韋明河打個電話”“明河,在北京不,我來了……”
“我知道你來了,就憋著不給你打電話”看你啥時候能想起我來……”韋明河氣鼓鼓地回答,“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