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正常,這年頭有輛捷達車就不算太掉價了,可是丁小寧上的是一輛賓士車,連那張副總都有一輛普桑,三輛車揚長而去。
“鳳凰的牌子?”看著那輛賓士轎跑車,馬局長輕聲嘀咕一句,那總在旁邊哼一聲,陰陽怪氣地接話了,“是啊,鳳凰市小地方的人,”
馬局長側頭看他一眼,沒有說話,就在這時,黑暗的樹蔭處慢慢地駛出了一輛灰色的轎車,沒有掛任何的牌照,在眾人眼皮子底下揚長而去。
“林肯車!”有人認出了這車,不過沒有人想到,微笑著開車的男人,才是今天電信酒家峰迴路轉的幕後黑手。
張馨原本就喝了不少,上車之後越地難受了起來,她甚至連嘴都不敢張開,生恐一張嘴就吐得翻江到海。
劉曉莉在車後座上看護著她。見她的神情越來越痛苦,禁不住嘆口氣,“蕾,要不先停下歇一歇?小張快堅持不住了。”
“沒事,有太心兒,雷蕾滿不在乎地回答向。她對陳天忠的某此小能心遷二楚的,不過劉記者的話還是提醒了她之點,說不得按兩下喇叭,旋即放慢車,壓住了後面的兩輛車。
等丁小寧的賓士和張強的普桑停下來,雷蕾探頭出去,“你倆誰把他倆送回去?我等太忠來,幫張馨按摩一下
丁小寧隨手就招來張強,吩咐了一句,要他送劉曉莉和湯麗萍回家,說句實話小湯同學真不想回家,尤其是看到那輛賓士車,越地不想回家了榜樣的力量真的是無窮的。
可是,剛才丁總的暴走,不但震懾到了別人也震懾到了她,知道這是個一言不合就敢大打出手的暴力女,她又怎麼敢說其實我想等陳主任來?
可見這天底下還真是一物降一物,等陳太忠的林肯車跟上來的時候,張總的普桑車已經消失在夜色裡了,雷蕾的捷達車車門大開著,人也坐到後座照顧張馨。
“不能喝就少喝一點”。陳太忠停下車走了過來,將手很隨意地放到張馨的頭上,徐徐地輸進一股仙氣,幫她沖掉體內的酒氣。
感覺到一陣清涼從兩個太陽穴進來,在瞬間就傳遍全身,那煩悶欲嘔的感覺登時就少了許多,張馨舒服地哼了一聲,“嗯,真好,太忠你真棒。”
不過三五分鐘的事情,她的嘔吐感盡去,隱隱脹痛的頭部也恢復了正常,整個。人都清醒了過來,她還舒服地賴著不想動,不成想被陳太忠笑著一推,“不用裝了,你沒事了”雷蕾,把你的存了,上我的車吧
兩輛車次第駛進軍分割槽招待所,走下車來的時候,張馨居然有心情東張西望,“呀,甜兒的車,她已經來了?”
“不用操那麼多心,先跟我說一說到底怎麼回事吧”陳太忠頭也不回地走進小院,“我就沒見過這麼沒品的司長”。
等張馨把事情經過講述一遍之後,陳太忠還皺著眉頭琢磨呢,雷蕾卻是最先反應了過來,“我看啊。是電信局那幫人有人嚼你舌頭呢
要說官場文化,雷記者未必能在行到哪裡,可是細化的辦公室政治,她多少是有點言權的一女人在辦公室能遭遇到的,也不過就是那些事。
“嘖,我已經很注意了啊”。張馨小心地看陳太忠一眼,才輕聲解釋後來那總的話,“要不是鄧總這麼說,我也不會這麼輕易放過他
“傻丫頭”陳太忠不屑地哼一聲搖搖頭,你都離婚的女人了,怕個什麼?哥們兒現在這麼亂,可不也沒人做文章?說穿了,實力決定一切啊。
以他對官場的瞭解,自然是一眼就看透了鄧總的用心,不過站在領導的角度來看問題的話,人家這麼忽悠人,真的是很合情理的一要知道,一開始他都沒打算怎麼折騰那姓宋的。
倒是雷蕾說的可能性,引起了他的關注,於是皺著眉頭話了,“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張馨,你能不能瞭解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