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夜臣冷笑一聲,“看看,連我的仇家都摸清楚尹書晴是我的軟肋,偏偏尹書晴當我是騙她。”
唐晉的臉色有些複雜,還是開口,“噗,當初是白雪透露的訊息,不然你以為?只是白雪也是個蠢女人,為了除掉尹書晴,居然下了這樣一步險棋。最後死在了哈德森的手上。”
“我看未必是死在哈德森的手上,我派人在調查這件事。白雪知道我太多秘密,可能最後死在了想從她口中套出我秘密的人手裡。”鬱夜臣穿戴好後,從更衣間走出來。
冷笑了一聲,“所有人都以為,只要抓住了我的把柄,就能打壓我,讓我永世不得翻身。這絕對是最愚蠢的想法。既然背後的人還不想出來,我們就繼續等等。”
“收到匯款的幾個人怎麼處置?”
“押往監獄吧,美國警察會很歡迎這幾個逃竄犯。終生監禁,省得見錢眼開,又接一些收錢賣命的事。”鬱夜臣平淡無波的聲音裡透著陰冷殘酷。
唐晉跟著鬱夜臣走了出去。
下樓的時候唐晉盯著三樓尹書晴的房門,心裡暗自嘆了口氣。
“你們都以為我對尹書晴太過份,但是有沒有想過,一旦她脫離了我的羽翼,要她命的人就會立刻下手。”鬱夜臣眼神冰冷,去車庫開了一輛黑色內斂的賓利出來。
唐晉強忍著內心的震撼,突然明白過來,有時候這個男人的一意孤行,也是對那個女人的一種保護。
只是這種近乎極端的愛,卻一開始就是個錯誤。他認為是保護她,疼惜她,但是卻用了最錯誤的手段將她強行帶入了他充滿仇恨不純粹的世界。
幾經折磨後,在尹書晴的眼裡,這個男人只剩下陰狠,蠻橫的掠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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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小珂再一次想飛往德國的時候,被鄭浩然的人攔截。
她看著遠處走來的鄭浩然,心裡急迫的突然哭了出來。等他走到自己身邊的時候,她去拉鄭浩然的手腕,“神經病!我去見書晴,關你什麼事。鄭浩然,我發現你變了,自從結婚後。你就變得不像我原來認識的那個鄭浩然了。”
“送夫人回去。”鄭浩然冷聲開口,眼裡沒有絲毫情緒。
一排黑衣人將秦小珂圍住。
“憑什麼,鄭浩然。如果再這樣下去,我們離婚吧。”秦小珂指甲深陷進鄭浩然的手腕。
鄭浩然終於嘆了口氣,將女人摟在了自己的懷中,“你怎麼就那麼傻?尹書晴的心思你還不明白,她不想你參與進來,是擔心你。鬱夜臣那變態,說不準拿著你去威脅她。你覺得如果自己落入了鬱夜臣的手裡,是真幫忙還是幫倒忙?”
秦小珂吸吸鼻子,抹了一把眼淚,“但是我真的不放心書晴啊。”
“傻丫頭,我雖然現在和鬱夜臣關係如履薄冰,但是和唐晉他們還是有往來的。有唐晉那唐僧在鬱夜臣耳邊唸叨著,你放心。”
秦小珂嘆了一口氣,勉強地扯嘴笑笑,“叫唐晉唐僧,還是挺貼切的。唉,只是苦了書晴了。”
鄭浩然擦檫她的眼淚,心疼開口,“傻姑娘,你自己遇到天大的困難,在戰場上死裡逃生都不曾哭泣。偏偏為了這個朋友傷心成這樣。你這樣我怎麼捨得。
別擔心了,我和葉少卿會想辦法。葉少卿這個人,內斂沉穩。能忍十多年,最後從葉家奪回權利還是有些本事的。我琢磨著,鬱夜臣這次是遇到對手了。”
鬱夜臣如同突然蒸發了一樣,或者又是在刻意迴避尹書晴,經過畫展的這件事後。他心中矛盾同時也愧疚。
尹書晴耐著性子一道道工序加了肉桂牛奶煮茶,濃郁的奶香的茶喝到嘴裡,有片刻的滿足了口舌之慾。
她端著茶杯準備上樓的時候,口袋裡的手機突然響起來。
盯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