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
“總算是出來了。”
望見高遠山,杜仲冷冷的勾起嘴角,說道:“家都快被打沒了,你卻還在清修?”
高遠山一怔。
“大長老正值突破之際,你卻帶人來搗亂,你蓮花山怎能如此陰險?”
就在高遠山尷尬之時,高原面色有些黯然的走上前來,盯著杜仲說道:“你是怕高遠山大長老,在接下來的考核中,搶了你的第一吧?”
“就憑他?”
杜仲不屑。
其實。
來到林隱客棧的時候,杜仲就已經用精神力,將整個客棧完全的監視了起來,自然也察覺到了高原和高遠山同處一房的資訊。
從當時的情況來看,倆人的氣息都沒有絲毫動盪,根本沒有一丁點在修煉,或者是要突破的樣子。
當時,杜仲就很懷疑。
藏在內院房間裡的這倆人中,肯定有一人是兇手。
打進高家之後,杜仲也一直在關注著那兩股氣息,可結果卻發現,高原從房間裡出來了,而另一個人卻一直留在房間裡。
這讓杜仲更加確定,那人有很重大的嫌疑。
再加上與高家衝突的時候,杜仲還在隔院牆上見到了一個腳印,而那個腳印的大小,跟這高遠山,完全一樣。
這樣一來,杜仲已經完全可以肯定。
偷襲蓮花山人的兇手,就是高遠山。
望著高遠山,杜仲冷笑著,張口說道:“偷襲我蓮花山人的事,是你乾的吧?”
“胡說。”
高遠山立刻張口,說道:“我高家與你蓮花山,向來沒有任何恩怨,我為何要偷襲你蓮花山人?”
“理由多得是。”
杜仲搖頭,說道:“或者,我讓人把你行兇現場留下的腳印拿過來,比對一番?”
“你這是誣陷!”
高遠山面色一紅,怒聲說道:“大家都在這武鎮上活動,在街道上留下個腳印是難免之事,拿一個腳印來就說我是兇手,你不覺得這實在太可笑了嗎?”
“可笑嗎?”
杜仲雙目一瞪,面色陰沉的問道:“我的三個兄弟,都是被人以寒陰的功法偷襲成重傷,差點喪命,我為他們討一個公道,你覺得很可笑嗎?”
“不可笑嗎?”
高遠山譏諷般的說道:“世人都知,我們高家,以陽剛功法聞名,舉族上下修煉的都是陽剛功法,你的人被人用陰寒的功法偷襲,反而找到了我們高家來,這不可笑嗎?”
“既然你覺得可笑,那我便讓大家看看,到底是誰可笑。”
話聲一落。
杜仲身形一動,便是直接朝著高遠山衝了上去。
“哼。”
高遠山臉色一寒,立刻就迎了上去。
他知道。
杜仲是想逼他承認他是兇手這個事實,因此在迎上杜仲的時候,高遠山立刻就催動起體內的陽剛功法,正面開始與杜仲硬碰了起來。
“砰。”
一拳對撞。
高遠山,直接被震退三步。
因為他真正的儀仗,是高家一直以來只有大張老才能學習,而且從不外傳的寒冰掌的緣故,在陽剛的功法上,他並沒有太多的建樹,只能依靠自身的實力來勉強支撐著運用。
打是能打,但是因為對功法沒有深入研究的緣故,高遠山用起這陽剛功法來,顯得有些生澀和笨拙。
“高家大長老,就這麼點實力嗎?”
杜仲冷笑。
繼續前攻。
大長老臉色一寒,再度迎了上去,依舊不敢使用寒冰掌,只能用那生澀的陽剛功法,繼續支撐著。
可在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