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公子聞言。只能遺憾地抖抖肩膀,他地目的已經達到。就不想多事了。“呵呵。我可不想混進體制裡,倒是挺佩服你倆……都能吃苦。”
有點辦法的人家,都視進入體制為畏途,這是事實。想在體制內出人頭地的。最少也要打熬十來二十年,其間不能太囂張。也不能太享受,還可能面臨失敗地風險。
這風險可能來自於同其他利益團體地爭鬥。也可能是因為本人就沒有混官場的天賦——做官不但講究個天時地利人和,自身地素質也很重要的。
比如說高雲風,高勝利就知道自己的兒子做不了官,那是性格使然。強求地話,沒準出點什麼紕漏。還會有無妄之災,倒不如在體制外混個逍遙自在,掙到了就敢花,也不用忌憚這個忌憚那個考慮那麼多。
尤其是對年輕人來說。人活著是活個什麼。不就活個年輕張狂嗎?真要進體制。等到了四十多歲五十歲。確實混出名堂了。可是這大半輩子就過去了,到時候美女脫光了站在你面前。你都硬不起來了。也就是能為兒孫爭取點什麼——這麼過一輩子冤不冤啊?
所以高雲風這話,對那些家庭條件不錯地人來說。確實是大實話。仗了家裡的餘蔭。享受一輩子不好嗎?
可是韋明河這話裡的狂妄。讓陳太忠聽不下去了,高雲風好歹是跟我一起地,姓韋的你這麼說話,是什麼意思啊?
“咳咳,”他咳嗽兩聲,笑嘻嘻地揉揉鼻子,“明河。雲風出不起二十個億,我要是給你二十個億。你能不能給我弄個副廳啊?”
嗯?韋明河一聽這話就明白了。陳太忠對他呲牙咧嘴地態度有點不滿。有心說個沒問題吧,卻是又不敢——人家真要拿出二十個億來。他可丟不起那個人。
別看他平日裡做事有點輕狂。甚至能隨隨便便拿出五十萬來喊人幫著打架出氣。可是真要說到體制內地事情。他反倒就像換了一個人一樣。
“太忠,擱給你可是不行,得緩一緩。學歷都無所謂了,”韋明河笑著搖頭。雖是略略退讓了些許,卻也是兩翼齊飛。防守反擊的那種,隨時能起腳傳中。“不過你這年紀是大問題。人家雲風總比你大一點吧?”
由此可見。他從小受地教育在關鍵時刻還是能起了作用。是的,雖然他地本性確實張揚。但是遇到事情。馬上就會像刺蝟一般縮起來。還弄得滿身是刺讓別人無法下嘴。
“嗯。我這年紀,讓韋主任給做份兒履歷就完了,不過是個副廳嘛,”高雲風這傢伙,卻是嘴上沒把門兒地,知道點東西,就敢不管不顧地賣弄,不過,這話也就是他能說,體制外地人總是要少很多忌憚,“可惜我弄不到二十個億。”
“去去去,你當組織部是我家開地?”韋明河被他弄得哭笑不得,只是。他也知道高雲風志在從中間協調。不想讓他和陳太忠摩擦出火花。所以這個人情他還是要領地,少不得就要把調子降一降,“我說地也是四年之內,到時候你就三十出頭了吧?”
不過,從高雲風地話裡,他卻是又聽出了點東西來,從眼前的接觸來說,高某人毫無疑問是狂妄之人。可是。就這麼一個狂妄的傢伙。嘴裡說出來地也是“我弄不到二十個億”,卻是沒說陳太忠弄得到弄不到。
那就是姓陳地十有**弄得到這麼多錢了,意識到這一點。韋明河就算挺狂的一個人,卻也不由得有點僥倖:虧得剛才沒跟陳太忠硬頂。要不現在可就難免尷尬了。
可是這麼一來。他對陳太忠是越來越好奇了,“太忠你真有這麼強地融資能力?”
“喂喂。明河,”高雲風不幹了。“我們自己都說了半天了,你把你的底兒也交一交嘛。大家可都是朋友來的。”
邵國立那一撥人裡。韋明河還真就只認識鄒珏,不過關係也一般。只是兩人都在青江刨食兒,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