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七塊嗎?你居然好意恩說什麼損的……我聽著都說不過去,人要知足啊。”
“這個……這個損耗是客觀存在的,當然,我一直在強調感謝區長的支援,對下面也都是這麼說的,”譚勝利被說得有點臉紅。
“誰家跑錢都要產生費用,陳區長幫你辦事,抽過你一根菸嗎?”白鳳鳴不屑地哼一聲,他非常確定,區長出手絕對沒有收受譚勝利任何好處。
道理有二,其一,區長的充值卡是硬要來的,沒經濟成本,其二,以區長的眼光……會在意這種小錢嗎?還真不夠丟人的。
“行了老白,別說了,”陳太忠抬手擺一下,又側頭看一眼譚區長,“那你當時跟我報金額的時候,就該有零有整地教……你都處理完問題了,然後告訴我差一點,這種口子,我是不會開的。”
見到譚勝利想開口說話,他手一擺,示意對方住嘴,“我知道你這麼做,有你的原因,但是事前不說,事後我就不接受解釋,還差多少?”
“三萬……,嗯,是三萬一,”譚區長老老實實地報出來,連零頭都加上了。
“我拿給你,現命……”陳區長走到一邊,拿起自己的手包,掏摸一下,拿出三捆藍盈盈的百元大鈔,“只有三萬,這是我自己的錢,剩下的一千你自己補吧。”
“您的錢……我怎麼好拿?”譚勝利忙不迭站起身,伸手去推那些錢,開什麼玩笑?跟政冇府要錢是他的指責,拿區長私人的錢,這算怎麼回事?
“讓你拿你就拿,”陳太忠的臉微微一沉,以他現在的身冇份和地位,絕對是不怒而威的氣場,譚區長嚇得一哆嗦,乖乖地把錢接過來…
“沒有第二次了,”陳區長又回到桌邊坐下,順便看一眼白鳳鳴,“鳳鳴,你也一樣,辦什麼事兒,提前說到明處,人,…事無不可對人言。
“明白,”白鳳鳴笑眯眯地點點頭,區長當著他的面來這麼一手,告誡的味道很濃,他哪裡會聽不出來?
譚勝利真沒想到,區長這麼痛快就把錢給了,他也不敢就這麼走了,於是再次坐下來,“區長,我算服了您了”…敬您三杯。”
三杯之後,譚區長的臉上微微泛起點紅暈,“您去電視臺視察的事情,我能不能安排在明天早上?”
“嗯……,可以,”陳太忠點點頭,他夾起一筷子蘿放進嘴裡,一邊嚼著一邊發話,“要換屆了,宣傳工作要跟上,還有,要強調推廣普通話的重要性。”
“咱陽州話確實難懂,”白鳳鳴聽得就笑了起來,接著他又嘆口氣冇,“不過有些偏遠地方的老人,聽普通話還是有點吃力,更不會說。”
“那種,應該都是八十歲以上的吧?”陳太忠搖搖頭,國家推廣普通話也不是一年兩年了,別說現在電視普及了,只說在收音機還是稀罕物兒的年代,廣播電臺裡也都是普通話還不是一堆一堆的人圍著在聽?
“關鍵是隻會聽不會說,這個才是要注意的,”陳區長繼續指示,“做為電視媒體,應該大力倡導普通話,前一陣兒我去走訪一些群眾,居然要帶上小廖做翻命……我是在我自己的國家啊。”
“哈,”白區長和譚區長聽得齊齊笑了起來,譚區長笑得還很開心,“原來妨礙了領導瞭解基層情況,嗯,那這個地方方言,確實不該在電視上待著了。”
“不光對我是妨礙,對北崇人也是制約,”年輕的區長搖搖頭,正色回答。
本來他簡單地指示一下就可以了,不過他不想煮成夾生飯,就細細說兩句,“咱們北崇人,早晚是要走出去的,不會說普通話,怎麼跟外地人做生意?我的話裡帶一點小小的鳳凰口音,在北,京被不止一個人小看過。”
“其實這個方言節目,最早是朝田搞起來的,”譚勝利笑一笑,“說是為了保護中,華語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