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電話,好半天才嘆一口氣,“這麼炒作,不是讓大家被動嗎?”
“炒作啊?”郭建陽聽明白了,事實上他也知道,陳主任跟這兩個女記者關係都不錯,於是恍然大悟地點點頭,“這個很正常吧,想當年《新青年》創刊之後,錢玄同和劉半農也演過雙簧,對罵得一塌糊塗。”
“嘖,這能一樣嗎?”陳太忠無奈地看他一眼,不得不說,幾年的官場生涯真的把他的跳脫磨掉不少,一時間都有點不能接受這樣的行事風格——官場裡講的是謹慎和厚重。
不過他確實也有自己的理由,“民政廳那邊是什麼態度,還不知道呢,這不是給咱們的工作增加難度嗎?”
果不其然,他的話還沒說完,華安就敲門進來了——現在他是每次都敲門,哪怕門是開著的,“陳主任,今天《天南商報》又出了篇稿子,主任請您關注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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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連成不太清楚劉曉1ì跟雷蕾的關係,不過他能確定,這兩個女人跟陳太忠關係都不錯,眼下居然在報紙上吵起來了,而且這商報在跟樹葬唱反調,自然要過問一下。
他才吩咐了華安一句,沒想到小陳就上門了,等聽說這倆是在唱雙簧的時候,禁不住笑了起來,“哈,這倆倒是有意思……她倆長得好看不?”,啊?陳太忠愕然地張大了嘴巴,好半天才反應過來領導的意思,於是苦笑一聲,“雷蕾您是見過的吧?這個劉曉1ì……真的很普通,有點雀斑面板也不行,只能說還算端正。”,“沒有明顯的缺陷就行,美女記者大比”,秦主任咂巴一下嘴巴,沉吟好一陣,最終還是哂笑著搖頭,“算了,這麼搞的話,炒作的味道太濃,娛樂性太強……不夠嚴肅。”
“看起來您還挺支援這事兒”陳太忠聽得翻一翻眼皮,“不過我覺得,這個炒作,可能會影響民政廳那邊的工作。”,“道理不辯不明嘛,這個無所謂”,出乎陳某人意料的是,秦連成居然也有如此活躍的一面,他很隨意地擺一下手,“正經是搞得大家都注意到以後,咱們就有理由高調介入,民政廳那邊的壓力,自然就大了,凌洛是明白人,知道什麼能做什麼不能做。”
秦主任這話就很明白了、凌洛不能做什麼?他最不能做的,就是對那二豐年期限作出鞘釋,不管是正面的解釋還是闢謠”他都不能做。
一句話”部裡的通知,下面的廳局乖乖地執行就行了,就算有強烈的異議或者不理解”可以透過組織渠道來反應這是唯一正確的表達渠道。
民政廳既然不敢跟部裡打對臺,那在公開場合,也不好太過反對樹葬這個建議,否則人家一攻汗,難免又要扯到那二十年期限上。
手裡攥了把柄,那就可以炒作!秦連成這麼看待此事,其實他並不比陳太忠更懂得變通”他只是非常明白一個道理:手段從來都是為目的服務的一能幫助到達目的的手段,就是值得鼓勵的。
“哦”陳太忠點點頭,他聽懂了,不但聽懂了,他還生出一些別的念頭來,“那這個論戰”豈不是參加的人越多越好?”
“這個嘛……還是僅限於她倆好了”事實證明,秦連成也是一時興起做出的決定,沒有充足的心理準備,“人一多容易混淆主題,也不容易控制。”
事實上,就現在的事態也不是那麼好控制的,陳太忠回了辦公室沒多久,就接到了隨老師的電話口沒錯,隨遇而安,在素波晚報開有專欄的那位時評家。
隨老師認識雷蕾和劉曉1ì,跟陳主任也早就化敵為友了,他每天就是在報紙上找靈感和飯轍呢,今天猛地現,劉曉1ì和雷蕾掐起來了,登時就是眼睛一亮”這裡面有章……嗯,絕對有章!
所以他就打個電話給雷蕾,雷記者雖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