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這個女人的時候,太忠他,曾經心動了!
感情這東西,從來都是自私的,劉望男自然也不能免俗,可是,作為一個過來人,她非常清楚男人們那種得隴望蜀的不知足的心態,而且她更清楚,太忠很優秀。自己註定不會是那個同他攜手走上紅地毯的人。
眼下,她很需要陳太忠的保護,而陳太忠對她也是寵信有加,哪怕僅僅是為了拉攏住這個男人,她也有必要為太忠物色新的獵物!
也許……這是自己最大地價值所在!
只要能穩固住自己現在的地位,她不怕去做任何過分的事,只有極度失落過的人,才知道什麼是最該把握地,她現在要做的,不是像那些青澀的少女一般去爭寵,而是去固寵!
每個人生來,都是有一定浪漫心態的,但是隨著年齡的增長和閱歷的增加,殘酷的真相會讓他們明白,現實一點才是最實際的。
當然,有些話,是不用說得太透徹的,否則反而有取巧賣乖之虞,所以,眼見陳太忠坐在那裡一聲不吭,劉望男也不說話,老老實實地開車。
車廂裡,雖然比剛才還多了一個人,卻是寂靜得出奇,三個人都沒有什麼說話地慾望。
感受到了這種氣氛,開了沒多久,劉望男一邊手把方向盤,一邊用眼角的餘光偷偷窺視著陳太忠,她有些擔心:太忠他,會不會因為我讓這個女人上車而生氣?
陳太忠兩眼無神,茫然地望著前方的道路,雙眉輕輕皺起,嘴唇緊緊地閉著,似乎在思考著什麼。
標緻車終於拐上了公路,丁小寧卻還是死死地攥著車門
一點下車的意思都沒有,劉望男再次看看陳太忠,卻上依舊平靜得出奇,不禁輕笑著搖搖頭,腳上一使勁,加大了油門。
開了還不到一公里,陳太忠的身子猛地坐直,冷冷地發話了,“停車!”
鬆油門,踩離合,點剎……劉望男轉頭看看他,有一點訝異,你真地要把這個女孩攆下車麼?
陳太忠繃著臉對她發話了,“你呆在這裡,千萬不要亂動,前面有點兒問題,操的,我就知道不該放跑那群王八蛋!”
自打上車之後,陳太忠心裡總是若有若無地感到一絲不安,不過很快,他就發現了那種不安到底出在哪裡:剛才他不該那麼簡單地放了那五個人離開!
剛才若只是他一個人,或者還無所謂,他不怕別人找後帳,這種檔次的人,對他構不成任何的威脅!
但是,這五人看到了劉望男的車,指望對方不記住車牌號,是不現實的,所以,他一時的手軟,或者會給劉望男帶去什麼麻煩。
當然,若真是隻有他一人,直接幹掉那五個人也是個不錯的選擇,可身邊還有兩個人,想滅口也不方便啊,這讓他有點頭大——當時怎麼辦才是最好的選擇?
然後,隨著車子越走越快,隱約中,他感覺到了點殺氣,直到眼下,他才能夠確定,對方就在前面不遠的大石頭後面藏著,殺氣極為強大,或者,他們還有沒有使用過地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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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囑了劉望男之後,他的殺心大起,跳下車來,一路狂奔而去,在距離那塊大石頭尚有一百多米遠的地方,手一抬,一個大面積的“定身術”被他狂暴地放了出去,僅僅這一手,就耗盡了他好不容易積攢起的仙力的九成。
今天諸事都不是很順遂,陳大仙人的乖戾之氣終於發作了,操的,在官場我要遵從官場的規矩,忍得已經很辛苦了,出來隨便轉轉,還有這麼多不開眼的雜碎來找死,當我這羅天上仙是假的啊?
如此龐大的仙靈之氣釋放出去,連石頭邊上的花花草草都受益了不少,98年春天,有人發現,石頭邊上的狗尾巴草不但經冬不然還長了三米多高,被傳為一時奇談。
不過,那些就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