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心無愧。”
“要不要我幫你收拾一下那個……曲陽工程隊?”陳太忠的手,下意識地在她光滑的背脊上摩挲著,“小心那些傢伙們狗急跳牆。”
“沒事,那個小老闆有點錢,不會做得出格地,”吳言身子側側,將自己的頭越發靠近那寬厚的胸膛,“他不過是想多要點就是了。可是他後面又沒什麼人……我憑什麼給他?”
“裝修咱兩家的時候。要找個信得過的人,”陳太忠知道吳言的性子,也就放下了那份擔心,“呵呵,很期待呢。”
“所以你那個檢測,要快點了,”吳言聽到裝修房間地話題。臉上登時紅暈再起。“太忠,我還要……”
約莫在凌晨兩點。陳太忠才偷偷地溜出了臨置樓,臨走之前,丟個“昏憩術”給吳言,好讓她一覺睡到天亮。
早上七點四十左右,他從蒙曉豔家出來,紅光滿面精神颯爽他也是憋得久了,好不容易來個大釋放,正是所謂的陰陽調和。
大約在九點鐘左右,景靜礫撥通了陳太忠的電話,“太忠,省裡關於鳳凰科委試點的批文下來了,這是新鮮事物,週五下午辦公廳想搞個座談會,你看看,需要準備點什麼趕緊準備。”
“都有誰參會啊?”陳太忠在意的是這個。
“那無所謂了,段市長要來的,呵呵,”景靜礫笑笑,“主要就是談談下一步你們科委的設想,對了,記得喊上文海啊,這種場合,正職應該到場。”
事實上,科委不但是陳太忠主事,景秘書長對科委也只買陳太忠的面子,但是這種情景下,實在不宜做得過分明顯,偏頗太重地話,容易引起物議。
陳太忠一聽挺高興,不過下一刻,他猛地想起,自己不但跟章堯東提起過這事,而且吳言說,章書記對此事也挺重視。
可是,這話怎麼跟景靜礫說呢?他猶豫一下,儘量小心地措辭,“景秘書長,我個人有個想法,不知道該說不該說?”
“呵呵,沒事,就當隨便聊了,”景靜礫笑著說了,心裡卻是咯噔一下,心說這傢伙還真是麻煩簍子,段市長替你搞個吹風會,你還有“個人想法”?
“呃……是這樣,”陳太忠又猶豫一下,做足了模樣,才期期艾艾地發話,“這個……這是政策性地東西,我覺得……是不是有必要讓市委把把關?”
我靠,你個吃裡扒外的傢伙!景靜礫第一個念頭就是這個,他是段衛華的人,聽到這話,心裡就有點惱火。
可是轉念一想,他又對陳太忠有點同情,唉,還是年輕啊,你難道不知道,兩頭討好的結果,就是兩頭不落好?“呵呵,這個建議不錯,我向衛華市長請示一下吧……”
誰想,段衛華一聽這個建議,愣了一下,方才緩緩地點點頭,“嗯,這個建議,確實不錯,新生事物嘛,不但要鼓勵,還要共同監督!”
景秘書長一時就有點不明就裡了,他走出段衛華辦公室,仔細琢磨了一下最近鳳凰市的大氣候,方才恍然大悟。
段市長在曼徹斯特出的風頭,有點過勁了,章書記難免要心存芥蒂,這個機會,倒是能讓兩人彌合一下可能出現的裂縫!
可是,這件事情,有點太小了吧?他又猶豫了,也不知道章書記給不給這個面子,不過……被書記拒絕,那是常有地事兒,請示一下又死不了人。
令景靜礫奇怪地是,章堯東居然欣然答應了,這讓他實在搞不懂了,這個……難道說,陳太忠早把局布好了?
他居然早早地就看清楚了大氣候,而且做通了工作?一時間,景秘書長真的有點迷惑。
倒是段衛華心裡有數,這個小陳還真是個滑頭,敢得罪省科委那幫不頂事地主兒,卻是非常在意章堯東的反應,這傢伙,真的是越來越成熟了啊。
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