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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2部分

外停著三四輛警車,凌亂地停著,他的林肯車不得不左繞右繞見縫插針地前行。

等到前方被人堵死,實在沒辦法開車的時候,他一個急停。將車鎖在路邊,一路小跑衝進了人群,情急之下,他甚至不惜使出了“穿牆術”,雷蕾,你沒事吧?

穿過人群的包圍圈之後,前面就是好大的一片空地,現場的氣氛緊張而壓抑,空地裡面也有幾輛車,卻是運管和徵稽的車。噴了標識,車內卻是沒人。

最醒目地,就是地上東一攤西一攤的鮮血。血倒不是很多,只是淋漓得隨處可見。在空蕩蕩的場地中,是要多扎眼有多扎眼了。

同圍觀群眾緊張對峙著的,是手拿木棍和鐵棒、身著迷彩服的施工方。

陳太忠見狀,一時心神有些不定,這種“山雨欲來風滿樓”的緊張勢態,以及滿場的殺氣,瞞不過以氣入道的他。

從人群之中鑽出。他理也不理地向前走去,對面有兩個穿了迷彩服的,手持鐵棒就攔住了他的去路,“站住!”

是外地口音是民工?還是外地地工人?

“滾開。”陳太忠看都不看這兩人一眼,徑直向前走去,這兩人倒也不含糊,對視一眼,掄起鐵棒就向他的頭上惡狠狠地砸了過來。

伴隨著鐵棒而來的,是濃濃地殺意和破空時發出的“颼颼”風聲。

是出大事了!普通地採訪,絕對絕對變不成這種場面。

陳太忠迅速地做出了判斷。不過他還是自顧自地走著。雙臂一抬,硬生生地擋開那兩條拇指粗的螺紋鋼。身子一動,飛起兩腳,踹飛了那兩個傢伙。

“雷蕾!”他茫然四顧,大聲地呼喊著,“雷蕾,你在哪兒?你在哪兒?”

現場的人,實在是太多了,他的天眼都不能一一地辨別了,情急之下,他只能這麼大聲喊了,這傢伙沒有出事吧?

場子中間,聚了四五個人,頭上都戴著安全帽,一看就知道是施工方,聽到這麼大的聲音,訝然地扭頭向他望來,有人衝他指指點點地說了兩句什麼。

只是,心情彭湃之下,他已經顧不得去聽對方在說什麼了,他只知道,那些人說的話裡,沒有“雷蕾”兩個字。

緊接著,七八個人衝著他狂奔而來,有的是手裡持了傢伙地,也有是赤手空拳的,不過,陳太忠直若沒看到這幫人一般,筆直地朝前走著,偶爾手腳一動,必定有人騰空飛出。

就像一輛人型推土機一般,他橫衝直撞地走到了場地中間的一堆大的碎石旁,走了上去,再次大聲呼喊著,“雷蕾,你在哪兒?你在哪

他從沒有像現在一樣,深刻地感受到雷蕾對自己地重要性,事實上,在他經歷過的女人中,雷蕾遠遠排不上號,倒著數倒還有奪頭籌的可能。

但是就是這樣的一個女人,想到她可能遭遇到一點什麼,也由不得他方寸大亂,雷蕾可以離開他,可以找別的男人只要她能明明白白地打招呼就成,不過,猛然間遇到意外無法聯絡到她,卻是他絕對不能接受的。

這一刻,他的耳邊,甚至響起了剛才雷蕾欣喜地聲音“方便啊,怎麼不方便?一個普通地素材。”

哥們兒不想讓你跟人拼車!我只想讓你坐我的林肯,那輛車頭有點擦傷地林肯啊!你個臭女人,躲到哪兒去了?

打手機……無人接聽!

“雷蕾你個混蛋,給我滾出來!”手機,依舊在耳朵上貼著,他沒命地四下打量著,嘴裡也沒命地在喊著,可不知道為什麼,他的鼻子頭有點發酸這一世,他真的入世太深了。

又有兩個人衝了上來,嘴裡似乎在嚷嚷著什麼,卻被他毫不猶豫地兩腳踹開了,其中一個,直接大頭衝下地栽倒在石子兒堆上,弄得滿臉的鮮血。

“我草你個媽的,”陳太忠半天不見人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