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話題很有發言權,“不是哪裡多哪裡少的問題。”
嘿,你當我不知道嗎?蒙藝很是無語,陳太忠的狀況,他了解得不少,前一陣那帕裡打電話,要某人來碧空交流,其實也是出於他的授意。
要知道,那帕裡透露出這個訊息的時候,數遍全國,知道此事的人也僅僅是三位數,而那大秘雖然知情了,但是承受不起洩密的責任,沒有老闆的暗示,他連話都不敢隨便說,更別說為遠在天南的兄弟冒一回險了。
那帕裡說了,而陳太忠不來,蒙藝心裡其實也有點不舒服——小,我三次五次地叫你,你死活是不肯來,真是狗肉丸,上不了桌面。
生氣歸生氣,眼下聽得陳太忠被人算計了,被弄到了恆北,蒙書記這心裡也有點不好受——我想用都用不了的人,你們就這麼折騰?
他看不過眼,但是又知道小傢伙性強,所以就叫小那將其喊過來,也是幫襯一把的意思,聽這廝的話之後,就淡淡地表示一句,“恆北的組織部長,任期馬上到了。”
到了又怎麼樣,哥們兒不可能上任吧?陳太忠聽到這話,微微一笑,“那真的謝謝您了,老書記的支援,就是對我最大的鼓勵。”
“你別跟我扯這些,誰當組織部長還兩說呢,”蒙藝面無表情地發話,“我沒別的意思,只是告訴你,你在恆北就是孤軍奮戰,不要指望別人支援你。”
“那也要謝謝您的關心,”陳太忠笑一笑,老懞的好意,他自然理會得,這就是告訴他,下一任恆北省委的組織部長,應該跟蒙老闆有點交情,當然,塵埃未定之際,誰也不敢說就是這麼回事。
但惟其如此,ォ能顯示出蒙書記的關愛來,僅僅是有可能的臂助,他都要把陳太忠叫過來叮囑一下,某人可以腹誹你為啥不電話裡說,但是絕對不能不感恩。
事實上,這個訊息對他來說,意思也不是很大,還是那個緣故——夠不著,省委組織部長那是大牛,但是他只是一個偏遠地區的小區長。
到目前為止,他還沒有去恆北,卻已經輾轉地找到了三條門路,恆北省軍區的司令趙光達,副省長歐陽貴,還有未來的組織部長。
對陳太忠來說,這三位擁有兩個共同的特徵:其一,離他都特別遙遠,二就是關係也遠,尤其是那個副省長,已經用過人家一次了,再用怕就是要交換了。
下一刻,他放下心裡的種種想法,順口提一件事情,“科技部政策法規司的辦公室主任張煜峰剛提了副廳,想下來鍛鍊一下。”
“……”蒙藝不說話,就那麼看著他。
“他跟我關係不錯,跟的是安部長的線兒,”陳某人必須要點明這一點,否則可真不好解釋,他為什麼不將此人弄到天南,反倒是要跟蒙書記開口。
“嘖,你呀,”蒙藝無可奈何地咂一下嘴巴,他還真沒見過如小陳一般的怪胎,有人關照的地方不去,非要自己獨闖——這種幹部以前有,現在真的是絕跡了。
可是要說小傢伙不明白輕重,其實也不是,只看他幫人活動時的這幾句話,就知道他也是曉事的,蒙書記心裡有點說不出的感覺,於是他點點頭,“知道了。”
“那我……讓他來拜會您一下?”陳太忠小心地發問,老懞你這“知道了”三個字,是個什麼意思呢?
“你當我很閒?”蒙藝不滿意地白他一眼,“我總得了解一下這個人吧?你把他的名字和職務寫給小那,其他的不用你管了……”
在碧空這裡,陳太忠待了三天,其間的熱鬧也就不用再說了,這可是蒙老大的老班底,跟那大秘又是鐵哥們兒,排著隊湊趣兒的人海了去啦。
面對這樣的前呼後擁,某人縱然是曾經的羅天上仙,心性堅忍不拔到相當的程度了,也要禁不住微微地生出一絲感慨:要是蒙老大執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