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我保下我的家人,至於收穫,我會讓您滿意的。”
嗯,這可能是圈套,陳太忠想起了他傍晚時的某些猜測,不過陳某人怕啥也不會怕圈套,於是他冷哼一聲,“那行,你定見面的地方吧,不過,難聽話我說在前面,要是沒有能讓我滿意的收穫……你最好考慮清楚後果。”
“都已經這樣了,我還有什麼可怕的?”張峰低聲嘀咕一句,接著又苦笑一聲,“地方……就在您車裡聊吧,我現在在二院的西門,您過來之後,按兩聲喇叭就行了。”
陳太忠站起身就走出了別墅,當然,在趕往天醫二院的路上,他還是打了4問了一下,結果確定,剛才打電話那個號碼,確實是二院西門附近的一個磁卡電話。
以後哥們兒有空,也得搞幾張磁卡他暗暗下定了決心,這玩意兒舉報人,真的是很便利,手機無記名卡雖然也不錯,但真要有人查出處,並不一定很保險,尤其關鍵的是——磁卡電話是固定的,他身在素波,萬里閒庭到鳳凰打個磁卡電話,那就是明顯的不在場的證據。
這麼胡思亂想著,車就開到了天醫二院的西門口,他開的還是那輛奧迪,駛過門口一段距離之後,停下車隨便按兩聲喇叭,一個身影一拉車門,嗖地就坐到了副駕駛的位置上。
陳太忠側頭一看,上來的這位等身材膚色黝黑,偏偏是一雙眼睛靈活得很,證明這是一個機靈人,當然,他頭上雪白的繃帶,才是更引人注目的。
“張峰?”他很隨意地問一聲。
“是我,”這位點點頭,接著就嘆口氣,沉默不語,當然,他等得起,陳主任更等得起,隔音效果極佳的奧迪a6內,是死一般的寂靜。
沉默了差不多有半分鐘,陳太忠哼一聲,不耐煩地開口,“你不是找我有事嗎?你要是不說,我回家睡覺去了。”
“陳主任你在天南,黑白兩道通吃,我沒說錯吧?”張峰終於開口,以前別人說起五毒書記來,只是鳳凰的黑白兩道通吃,現在終於是被擴張到天南省了。
“大半夜的你叫我出來,是說這些廢話?”陳太忠不耐煩地皺一皺眉頭,他沒心思在這種事情上計較。
“我只求你保住我的家人,”張峰正色回答,“王珊琳那個女人心狠手辣,什麼都做得出來,我已經是這樣了,無所謂了,但是我要為自己的家人考慮一下。”
“好像你先綁架人家的兒子,就多光榮似的,”陳太忠不屑地哼一聲,他已經用天眼在對方身上掃視了一下,沒什麼不合適的物品,所以他不怕實話實說,不過……這哥們兒****的傢伙,也太袖珍了一點吧?
像你這樣的本錢,還要玩外遇,遭遇背叛的話……咳咳,那也不是不能理解的。
他這麼說話,反倒是讓張峰欽佩不已,這姓陳的果然有擔當啊——張處長見慣了人和人之間的算計,就覺得陳主任能在見面伊始就丟擲這樣的話來,絲毫不考慮自己這邊可能藏了錄音錄影裝置,心裡真的是太佩服了。
身為國家幹部,誰也不缺乏這樣的警惕性,陳主任這樣的反應,不是說人家就是傻*,這才是真正的厲害——厲害到不怕別人用什麼歪門邪道的手段來歪曲事實。
張峰很明白,對上這種主兒,也就不要講那麼多形式了,還是實話實說的好,於是他苦笑一聲,“我只是把她的兒子弄走了,哪裡來的什麼綁架……”
敢情,他花了十萬塊,就是請人將王珊琳的兒子綁走,然後丟到一個地方就了事了,這綁匪賺的是十萬的佣金,而不是四千萬的贖金,人家才不會關心,以後會生什麼樣的事情——術業有專攻,幹哪一行的,就吃哪一行,過界的話容易出紕漏。
當然,丟到了什麼地方,張峰也不知道,接下來就是他跟王珊琳鬥智鬥勇的事兒了,如果他能佔了上風的話,他會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