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因為服務性質單一,所以這酒店裡沒有什麼警察臨檢之類的麻煩,倒成了素波餐飲業的一面旗幟,從早上五點的早茶一直經營到凌晨四點的宵夜,基本上是二十四小時連軸轉。
也就是這種場合,眼下還不算扎眼,所以章書記將酒宴設到了這裡,陳太忠苦笑一聲站起身來,“諸位,不好意思,領導召喚,這個……只能對不住了啊。”
“太忠你還真是烏鴉嘴,”王浩波笑一笑,沒再說什麼,倒是在離開的時候,陳太忠聽到高雲風在發問,“太忠你說的哪個領導啊?”
“我們鳳凰市的大老闆,”陳太忠答他一句,匆匆而去,心裡卻是在琢磨,這都七點半了,章堯東叫我吃飯,是怎麼個意思?
第一千四百九十五…六章
第一千四百九十五章又被綁架了
張堯東叫陳太忠出來,原因很簡單,他約了許紹輝父子出來吃飯,這種場合,也就只有陳太忠比較合適在場作陪。
許省長最近事務纏身,告訴他說自己要忙到很晚,換個時間好了。要是沒有寧建中那一檔子事,章書記就不敢再約了,可是眼下關係近了一些,聽對方沒用有飯局的藉口來推脫,心說這推脫不是很堅定的嘛。
所以他堅持了一下,許紹輝也就沒有再推脫,於是大家就定在這個鐘點,這個包間了。
按說新荷花最好的包間是頂層八樓的,有單獨的電梯直達,不過許省長嫌那裡太礙眼,特意叮囑一下。說隨便找個樓層就好,結果就定在了4層。
新春已過,素波的街上又是一片車水馬龍,眼下又是飯點,陳太忠開著桑塔納左鑽右鑽,終於按時趕到了金荷花,誰想張堯東先一步已經到了,跟他在電梯口正正的來了個面對面。
“一股酒氣……喝到一半了?”章書記笑眯眯的衝他點一點頭,態度竟然是難得的親熱,“等一會跟小許聊得時候,記得我昨天的話。”
“您放心好了,”陳太忠跟著點點頭,一臉的肅穆,心理驅使有點微微的不滿,我雖然年輕,可好歹也是副處了,還能不知道管住自己的嘴巴?不就是你怕我提前洩露你的安排,招致許紹輝的不滿嗎?
事實上他還真想錯了,等著許紹輝父子先後趕到,酒菜上來打發掉服務員之後,隨便喝了兩宗,章書記就先開了底牌,“我和太忠說過了,他也希望純良能去科委幫他,許省長您看?”
嗯?這個不對吧?陳太忠臉上帶著微笑,心中卻是一愣,你不是打算過一段時間再提的嗎?怎麼現在這麼早就提出來了,不怕許省長為此而怒?
許紹輝確實知道,張堯東為什麼會這麼說,對方一心促成此事,這次更拖了陳太忠過來,以來表示下面的工作做到位了,二來也是打一打人情牌:我知道你兒子跟陳太忠關係不錯。
小章不是第一次這麼表示了,然而品良心說,許省長還真的不太喜歡這種安排,他能理解張堯東急於跟自己套近乎的心裡,但他真不想把兒子安排到鳳凰去。
他老潘身不得兒子離開他身邊。不過這不是要緊的事情,他的理由跟著無關,他只是不想跟張堯東走得太近了。
掀開張堯東的鳳凰很強勢的話題不談,只說把球孩子放到鳳凰,他自己就容易被張堯東左右,這個原因就讓他不得不慎重考慮。
當眼,要說章書記敢刁難許純良而要挾許省長,那純粹是胡說八道,天底下沒有那麼腦殘的地級市市委書記。
是的,將自己的孩子放到鳳凰,許家老爹擔心相互什麼變數,那裡可是天高皇帝遠,他不想孩子變壞,更不想自己在工作之哦那個被動,就有點不想答應此事。
總之總總原因讓許紹輝不希望自己的兒子去鳳凰,雖然那鳳凰科委是哪裡的典型——所謂的鍍金萬無一失是最好的,遺憾的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