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想讓你價一下我的本錢呢,唐亦萱有點生氣,不過連著聽到兩次“突然”,心裡也是有點怪怪的啊,她何嘗不知道,有點突然呢?
在聽說蒙藝會走的時候猛地現,梏自己心靈的一重枷鎖,似乎悄悄地開啟了陳太忠願意為她留下,甚至因此拒絕了蒙藝的提攜,又讓她感動莫名。
當然有那須彌戒,了任嬌只有她有,這也足可以說明她在他心中的地位了。
又聽說今天是平安夜。再加那廝一口一個“沒下雪”“北京下了”之類魂落魄一般嘀咕個沒完。女人期望地浪漫和心中狂野地激情。登時在她心中爆了出來。
若是有滿意地氣氛。今天就給他了。這在她要賭玉地時候就想好地。所謂要他出賭玉地錢做為出場費過是一個藉口。她只是想在這個可能值得紀念地日子裡自己地男人送一點禮物來做留念就是了。
當然。那塊璞石會慢慢地打磨。用心地品嚐慢地回味地……回味這個值得紀念地日子。
有了“屬於自己地宮殿”。這氣氛實在不能說不好。唐亦萱只當陳太忠是個煞風景地好手。卻是沒想到他是如此地知情識趣。所以她很乾脆地拿出那張被她打掃過無數次地大床憋了這麼久。輪也輪到我瘋一把了。
所以。很突然……所以。很自然……
她出神了很久。幾種說不出地味道交替在心中起伏。等她收回思緒悵然地望向自己身上忙個不停地傢伙地時候。一時又覺得他像個偎依在母親胸前吃奶地孩子。“好了。太忠。起來了。以後還有機會。”
“嗯?”陳太忠終於抬起頭來,不滿意地嘀咕著,“今天是平安夜啊,多浪漫的日子,還不得多來幾次?”
“你不知道女人第一次都很疼的嗎?”唐亦萱的眉頭皺了起來,下一刻,她感到他在自己身體內的部分再度開始膨脹,脹痛之下禁不住大力一推他,“要死了,你不知道心疼人家一下?”
這句話她說得自然無比,卻沒注意自己用了一個很久未曾用過的一個詞,“人家”這算是撒嬌嗎?
陳太忠感覺自己終於從那緊窄熾熱的窟中脫身,大奇之下探手向下一摸,“我沒聽見你喊疼,以為你,呃……”
看著自己手上粘膩的汁液中,夾雜著淡淡的粉紅,他終於住嘴了。
“好了,弄個衛生間出來,我要去洗一洗,”唐亦萱欠起身子,任緞被在胸前滑落,以前一直深藏著的雪白肌膚和高聳的酥胸一覽無遺,兩顆粉紅色的小櫻桃中,一個碧綠的戒指一蕩一蕩的,看得陳太忠有些出神。
唐亦萱見他呆,笑著瞥他一眼,眼神中是遮不住的溫柔和媚意,就在他愣神的工夫,她已經抬手拿起了床頭的睡衣披在身上,粉紅登時被衣襟半遮半掩,只留下碧綠停在靜靜地停在峰谷中央,卻是顯得越地綠了。
“衛生間……”陳太忠登時無語,這個難度就比較高一點了,幻境和實用物品之間還是有比較大的差距的,說不得先弄個屋子和裝置出來,然後凝氣成水,最後還要……加熱。
“我挺奇怪的啊,你還有什麼做不到的嗎?”唐亦萱是隨口吩咐了,不過看到屋角猛地多出一
璃做成的、霧氣蒸騰的小房子,禁不住訝然地往睡衣起身下床,走向了那裡,不過走動之間腳步略顯蹣跚,不像往日那麼自然,果然是新創之軀,分外惹人憐愛。
“我幫你洗吧,”陳太忠赤著身子蹦下床,誰想她回頭看他一眼,又狠狠地盯一眼那作勢昂揚的醜物,笑著搖一搖頭,緊走幾步進了房間,“你饒了我吧。”
她的睡衣是半長的,而她的身材又極高,圓潤筆直的兩條長腿露出了多半,白生生地煞是扎眼,行走之間睡衣下襬遮掩的部分若隱若現,陳太忠看著就愣在了那裡剛才這兩條長腿緊箍著自己的時候,是怎樣的一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