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主任有客人,我就先是一步了,”不待成克己介紹,尤秘書長就站起了身子,那擺明就是不給王敢面子了,別看剛才成主任抱怨王敢,那只是私怨,不便表示出來,而他雖然只是埋怨單仁義,但是貿易廳的插手,導致他無顏面對曹市長,他不生氣才怪。
尤其是,他不相信對方一點猜不出自己的來路,別的不說,肖睦睦就在他旁邊呢,於是他就跟成克己告辭,也不顧即將是飯點兒了,“成主任啥時候去我那兒小坐一下,我竭誠以待。”
另章對鎖愁眉(下)
“看這事兒鬧的,”成克己不釋意思地笑一笑,將尤閩生和肖睦睦送到門口,“那個啥,一半天我準去,而且只帶嘀去。
他很高興尤秘書長能掃一下王敢的面子,是的,他不便跟姓王的翻膾,但是別人幫他出一口氣,他也是很樂於見到的,並且還不忘記附和一聲,以噁心一下某人。
我可不是針對你王敢的哦,我有我的朋友,有我的應酬,姓王的你既然讓我體諒你在先,那現在就是該你體諒我了。
“這是尤閏生?”王敢並沒有計較那麼多,看著那兩人離去,他不動聲色地發問了。
麻痺的你算老幾,敢這麼跟我說話?成克己心裡暗恨,於是就愛理不理地點點頭,“沒錯,尤秘書長生人,對科技工作挺支援的。
“看來他是對我有點誤解了,”王敢苦笑一聲,他今天出現得如此突兀,說話也不是很沉得住氣,自然是有原因的,“聽說他負責落自的事兒?克己,你上次跟我說了之後,我跟郭老闆爭取了,老闆最後示意說,落寧的事兒落寧人去處理。”
咦?出現變故了?成克己奇怪地看他一眼,接著卻是淡淡的一笑,“老王你太給面子了,不過我就是幫朋友一問,現在鳳凰人已經走了,事情過去就過去了。
“什麼,走了?”王敢再也壓軫不住那份驚訝,愕然出聲。
“是啊,你不知道嗎?”成克己也很奇怪地看著他,這到底是出了什麼事兒,讓你如此進退失據?“下午四點半的火車,人家說放棄收購了。
“克己,不帶這麼開玩笑的啊,”王敢白皙的臉在瞬間就變得更白了,說話也不注意了,大多數人所謂的城府和穩重,那是相對可以控制的局面,而他非常清楚,現在局面已經失控了,“你跟我說了以後,我就專心地處理這件事了。”
“嗯?”成克己眨巴眨巴眼睛,死活是想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不過他隱隱有種感覺,自己似乎是被王敢誤會了。
要說收拾王敢,他是真有這心思,成某人的面子不是那麼好駁的,但是被人當槍使,那就是更糟糕的一件事情了,而且捫心自問,他有信心在時機得當的時候,收拾一下姓王的一一同時,他還不會讓對方覺出,是自己出手了。
可是眼下為別人頂缸,那就沒有任何意義了,反倒是會被幕後的指使者恥笑,成主任心胸開朗性子跳脫,但是獨獨就受不了這種侮辱:老子好歹也是官宦世家出身,挖個坑讓我跳一一麻痺的,你以為我這種底蘊的,會是傻小子?
“呵呵,反正你夠朋友,我知道了,”成主任微微一笑,不著痕跡地試探,“老尤剛才的怨氣就挺大,你不看他氣呼呼地走了?”
是的,這只是試探,從心裡講,成主任更願意接近尤閩生而不是王敢,所以說官場中很多嘀皮子上的事情,當不得真。
“那個人,我也覺得不好處,”王敢點點頭,不過他現在來的重點,也不是在尤閏生身上,他的目的是擺平成克己,“我覺得他跟那個肖睦睦,有點不清不楚……容易偏聽偏信。
放你媽的屁!成克己心知王敢跟肖睦睦的恩怨,但是他可知道,小肖是很乾淨的,要不然他也不會介紹給陳太忠了,一時間他就有點惱怒,“肖科長有肖科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