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易能領的。
所以,她還緊記著家裡和陳太忠剛才的吩咐,輕輕一笑,說話倒也有分寸,“那可就謝謝任叔叔了,回頭讓我爸請你喝酒。”
喝酒嗎?任局長心裡苦笑一聲,明天我還能坐在這個位子,就不錯了呢,他才待說什麼,身後又有人進來,卻是張巧梅的父親和嬸子趕到了“你們商量吧,我走了,”陳太忠眼見到的人越來越多,心裡有點麻煩了,站起身來,隨意丟了幾張百元大鈔到桌子上,頭也不回地向外走去,鍾韻秋見狀,也顧不得跟別人說什麼,拔腳就追了出去。
外面依舊淅瀝瀝地下著小雨,不知道為什麼,陳太忠地心情變得糟糕了起來,他一按遙控器開啟車門,正要坐上去,卻不防鍾韻秋從他身後抱住了他,“太忠,你要去哪兒?”
“沒勁兒,回鳳凰了,”陳太忠絲毫沒覺得,逼得一個文化局長奴顏婢膝有什麼快感,他真的有點厭惡那些諂媚地笑容了,“明天我再過來好了。”
“太忠,別走!”鍾韻秋的聲音,嗚咽了起來,“都是我不好,我本來……是想讓你開心的。”
我知道你想讓我開心,陳太忠笑一笑,猛然間覺得,她活得似乎也不像表面上那麼如意,說不得轉身輕輕地摟一下她,“我沒生你的氣,不過就是有些人讓我感覺太噁心了。”
能說出來這話,說明他心裡已經逐漸地適應了官場中的上位者心態,而不是羅天上仙那種超出常人的、變態的傲慢不得不說,這是一個巨大地進步。(
“我不讓你走,”鍾韻秋抱著他啜泣了起來,淚水混雜著雨水打在他的身上,根本無法辨識,“你是不是不想要我了?”
陳太忠默然,好半天才輕輕咳嗽了一聲,“要不,跟我一起回鳳凰?明天我再帶你來上班?”
“我有我自己的房子,留下來吧,太忠,求你了,”鍾韻秋泣不成聲,“你這麼一走,我的心都要碎了。”
陳太忠嘆一口氣,雖然明知道,她的話或者不是那麼真實,可是人生一場也無非短短數十年,到最後不管真的假的都要虛無了,又何必那麼計較呢?“好吧……不過心裡總感覺挺不舒服的。”
鍾家在曲陽還算有點勢力,鍾韻秋年紀雖然不大,但是在縣城裡也有一套自己的房子,還是獨門獨院的那種,陳太忠將車開了進來之後,受了那份心緒地感染,也沒有急吼吼地摟著她進屋,兩人坐在屋簷下地躺椅中,靜靜地看著空中飄落的雨絲。
“我有點冷,太忠,”隔了不知道多久,鍾韻秋地身子投到了他的懷中,窄窄的一步裙包裹著的渾圓的臀部,悄然地落到了他的大腿上。(
陳太忠下意識地伸出手來一手摟著她的腰肢,另一隻手很自然地放到了她的腿上,觸手處,是冰涼順滑的絲襪。
“在雨中……做過愛嗎?”陳太忠終於有了些性致,湊到她耳邊低聲地發問了,見她渾圓的耳廓在自己的眼前,忍不住又探嘴上前輕齧兩下。
“我……我怕冷,咱們進屋吧,”鍾韻秋低聲地回答他。
她跟唐亦萱,真的沒法比啊,不知道為什麼,陳太忠的腦中,居然很奇怪地出現了長髮飄飄的唐亦萱她答應了,第一場雪。
不過,到嘴的肉,那是沒有不吃的道理的,陳太忠抱起柔若無骨的鐘韻秋,正要進屋,猛地大門處傳來了叩打門環的聲音。
來的是張巧梅,很顯然,也只有是她才比較合乎邏輯再給焦所長十個膽子,也不敢來捉賣淫嫖娼的。放下手中撐著的傘,她急急忙忙地去關大門,“韻秋姐,我爸跟任局長又開了一桌,我來找你……”
剩下的事兒,那也不需要多說了,三人來到鍾韻秋的臥房,觸目就是一張兩米乘一米八的大床,陳太忠正目瞪口呆呢,鍾韻秋和張巧梅已經抱著在床上廝扭了起來,“咯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