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你也該給我打電話了……梁志剛是前車之鑑啊,是不是?”
“咳咳,那事兒又怪不得老梁,”陳太忠咳嗽兩聲,掛了電話,心說這個老邱倒是算計得準啊。
不多時,邱朝輝開著那輛富康神龍跑了過來,愁眉苦臉的樣子,“本來想午睡來,不過死活睡不踏實,要不是知道你陪朋友,就給你打電話了。”
敢情這邱朝輝跟戲曼麗是素識,交情雖然一般般,但總好過路人,對戲主任的根底,他也是比較清楚的。
“戲曼麗也是個苦命人啊,早離婚了,”邱主任嘆一口氣,“五年前跟了張松一陣,後來人家張松回部裡了,臨走把她安置到婦聯了。”
是農業部下派到鳳凰的掛職鍛鍊幹部,做了兩年副市長之後又回去了,人家走肯定不能帶著戲曼麗,而且張市長下來金,的幹部到鄉鎮金是同一個道理,露水緣,給你安不錯了。
不過,既然張松是回去了,而不是失勢了,那麼,誰也不敢動戲曼麗,反正一個區婦聯主席而已,有她不多沒她不少,那地方也沒多大權力,誰會惦記著?
“張松現在是個什麼官啊?”陳太忠皺著眉頭髮問。
“誰知道呢,我也不清楚,”邱朝輝搖搖頭,部委的事情跟市科委離得太遠了,“我又不好意思問她,不過我估摸著,戲曼麗還是找張松去了,要不然章東也不會把她塞進科委來……”
“怪不得讓她管後勤和工會呢,”陳太忠搖搖頭,他有點明白了,“看來這戲主任也不算是張松的紅人嘛。”
“紅什麼啊?真要紅的話,張松就把她帶北京去了,”邱朝輝不屑地搖搖頭,“張松的秘書不就跟著走了?反正她啊,就是半紅不紅那樣,耗了這麼幾年,也不過就是熬進咱科委了。”
“嗯,”陳太忠點點頭,邱主任沒必要在這個問題上說謊,類似八卦卜隨便一打聽就有了,那麼眼下看起來,這個戲曼麗也不過是章東實在卻不過人情,隨意安置一下,算是對北京的某人的一個交待了。
反正這年頭,只要身後有個領導的,如非必要,別人就不會去惹你,哪怕那些人可能早就被領導遺忘了,戲主任這就算不錯了,起碼張松還肯再為她開一一口。
不過由章東安置的分工可見,這招呼的力度也不會大,當然,這或者跟戲曼麗不學無術有關,但是毫無疑問的,戲主任在科委,不會有太大的發言**。
人貴有自知之明,她能混到這一步,簡直都可以說死而無憾了,要是再在科委發出點異聲,陳太忠一旦惱火起來,張松就算想保都保不了她。
這個副職的影響,是可以忽視了,陳太忠馬上就做出了判斷,再想想紀檢書記孫小金,那也是個不會干預太多業務的主兒,禁不住嘆一口氣,“我發現,東書記對咱科委的支援力度,還是挺大的。”。
“章東當然不希望看到咱們這兒亂,”邱朝輝也看得明白,一語就點破了,“科委現在正在節骨眼上,安置人可以,但是不會干預咱們太多。”
“不過段衛華安排的這個屈義山,就有點莫名其妙了,他又不是搞經濟的,憑什麼要插手房地產公司?”房地產公司走的是邱朝輝的“創新基金”,相當於是他和文海共管的,現在多出一個人來,邱主任當然會有意見。
“回頭我問問衛華市長吧,”陳太忠笑著搖搖頭,不欲再說此事,“老邱,張松的碼頭,你可是不敢亂靠啊,要不到時候我想保你都保不了。”
“她是先認識我老婆,後認識我的,你明白不?”邱朝輝知道,這才是今天兩人談話的戲肉,當然要認真地撇清一下,“我說,太忠你這腦子裡整天裝的是什麼啊?”
出乎意料的,陳太忠這一併沒有欣賜他的玩笑,而是苦笑著看他一眼,“我腦子裡倒是想裝點正經事呢,問題是……